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做任何事,都要拼尽全力,坚持到底。”
夏羽诺的眼睛有些湿润。
“那羽侨她……是家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了。”
夏羽诺叹了口气。
“这……会不会对她有些不公平。”
“羽侨还,而且,她与你们一样,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
夏文昌刮了刮女儿的鼻子。
“况且我还没那么老呢,还不需要去讨论企业继承的问题。”
夏羽诺还想什么,可是却咽回去了。
“倒是可怜了那个家伙,她与你最亲,去读警校,不能常常陪在她的身边了。”
夏文昌吸了口气随后呼了出来。
“她与你最亲近了。”
“我有空,会常回来看她的。”
夏文昌点零头。
“等你下次回来,她应该都长高了。”
“不会很久的,老爹。”
“注意身体。”
几年之后。
“不行,我不同意。”
夏文昌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茶杯被震倒,杯中的茶水洒落一桌。
“当初你去读警察学院,我已经足够宽容,现在还要去当国际刑警,想都别想!”
夏羽诺抿着嘴唇,任由着父亲发怒。
自从从军的大哥在国外牺牲,尸骨难寻,魂飘他乡,父亲的性情就发生大变,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任由儿女胡作非为而酿成的后果。
“爸。”
夏羽诺张开了嘴。
“爸,我心意已决。”
“闭嘴!”
夏文昌怒喝道。
“你是我的女儿,我该为你负责!”
“爸!”
夏羽诺的眼角涌出泪水。
“这是唯一能给大哥报仇的机会了,我不想放弃。”
“我不需要任何人去给我的儿子报仇!”
夏文昌怒喝道。
“不要再让悲剧扩大了!”
“如果不查清这群混蛋到底是什么人,那么还会有很多儿子会死在异国他乡!”
夏羽诺坚持道。
“它们的势力扩散的很厉害,许多国的政府都已经成为他们的傀儡。”
“全世界都在为阻止他们做出努力。”
“我们国家也该有人为此献身。”
夏文昌跌坐在椅子里。
“羽诺,你还年轻……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你刚毕业没多久,你不能这么快投身于这么危险的事业上。”
“爸,我心意已决。”
夏羽诺蹲在自己的父亲身边。
“先不要告诉羽侨,爸爸。”夏羽诺拍了拍父亲的手掌。“夏家的儿女做的够多了,这一切不要让夏羽侨知晓了。”
夏文昌没有话,房间里安静的都能听见香火在作响。
“什么时候走。”
夏文昌的声音有些沙哑。
“今晚上的飞机。”
又过了几年。
“父亲。”
夏羽诺已经亭亭玉立,她的眼神刚毅了不少。
她的额头有一处伤疤,遮在了刘海的下面。
现在正值春,夏文昌正在庄园的后花园喝茶,他注意到女儿带了很多人回来,但是却最后自己来到了他的身边。
而夏文昌,自然知道自己身为国际刑警的女儿为什么而来。
“你应该见过武院士了,”
夏羽诺开口道。
“你怎样想。”
夏文昌为女儿斟了一杯茶,随后缓缓而道:
“很震惊。”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资去赞助这样危险的事业……”
夏羽诺不解。
“我认为这是一项十分错误且邪恶的研究。”
“女儿,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绝对的。”
夏文昌微微笑笑。
“就像你腰间的那家伙,在有些人手里,他就是杀饶凶器;但在有些人手里,它也是保护别饶利器。”
夏羽诺仍旧不解。
“可是……父亲。”
夏羽诺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她心中所想。
“那会不会就像是枪一样,有些东西从最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就不会有之后的种种惨剧。”
“存在即合理,孩子。”
夏文昌将茶递在女儿的面前。
“没有枪之前,有刀剑,刀剑之前,有棍棒。”
“那在你眼里,是在人身上开个窟窿更残忍,还是用刀砍得千疮百孔,用棍棒砸成肉泥,更残忍呢?”
夏羽诺没有回答。
夏文昌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气正好,庄园后花园的空气十分清新。
“残忍的一直是人类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