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之前,他们还是相对……纯洁的关系;可是昨夜之后,他们已经戳破了窗户纸,成为了情侣……有必要还这么生疏吗?
虽然他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可是他们已经有很深的感情基础了呀!
再看那头猪!
忙活完了自己的事儿后就去了其中一间房间,不知道又在那里鼓捣啥,过了好半,才给夏羽侨来了一句:
“我靠,羽侨,果然没有水。”
夏羽侨好险没气晕过去。
不过夏羽侨毕竟是出身尊贵的豪门姐,她又怎愿意放下身段去主动跟连逸亲近,万一连逸再反应慢半拍,她倒像是个热脸贴冷屁股的笨蛋。
所以,夏羽侨也没好气的钻进另一间房,扑通一声重重的给房门关上了,想以此来取得连逸的关注。
然而连逸不知道的是,夏羽侨这边才重重关上门,随后便马上趴在门上听着外边的动静。
可是咱连哥全然不知发生了所以然,哥们正把上衣脱个精光,在那里研究自己的伤口是否愈合,他拆下了此前老黎给自己的那两个缝合式创可贴,发现自己那被狼所咬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留下了一道丑陋却粉红的伤疤——这足以证明这道伤疤的新鲜度。
连逸注意到自己似乎比灾变之前也瘦了不少,这显得他身上的肌肉更加的精壮,这也显得身上的伤疤有些些许的丑陋,在他身上肤色格外深重的地方,就好像是地面一个又一个的坑坑洼洼,显得有些丑陋,这让他本标志的身材,显得也丑陋了些。
连逸想好好洗个澡,距离上次洗澡又过去了好久。
可最让他难受的,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着什么东西,再也洗刷不净了。
夏羽侨在那眼巴巴的扒望了半,也没等到连逸来主动找自己,夏羽侨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了连逸这个笨蛋根本没有明白自己的用意,气的她脱下身上的红色棉衣狠狠地扔到床上,叉着腰气鼓鼓了半,又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跟一个木头来什么气!
夏羽侨撅着个嘴解开自己的外衣,好让自己轻快一些,在酒店内还是很温暖的,而且这些房间在灾变之前都没人住过,还保留着从前那被整理干净的模样,床一如既往的舒适,这是在末日之中十分难得的宝贝。
毕竟夏羽侨和连逸在野外住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不是睡在冰冷硬邦邦的地面上就是在没什么舒适可言却聊胜于无的帐篷里。
而床又让她找到了放松的感觉,就好像重新躺进了一大片柔软的棉花之中,让夏羽侨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可是,被窝里还是有些冰冷。
夏羽侨越想越气,虽然连逸没犯什么条,但夏羽侨已经在心里偷偷决定明一整不理他来惩罚他!
哎,空旷又寒冷的何止是夏羽侨这柔软舒适的大床,分明还有她夏家二姐的心房。
呜呜,也好。
夏羽侨记得上一次洗澡还是在陈虹和杨大海的家中,现在又这么长时间没能好好整理整理自己,这让夏羽侨觉着自己臭臭的,而酒店的供水似乎也和其他地方一样停止了运作,不能满足她好好泡个澡的美梦。
夏羽侨看着孤零零躺在窗户边上的浴缸,已经开始畅想自己泡在其中温暖舒适的感觉了。
现在也只能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了。
夏羽侨闭上了眼睛——反正那个呆子连逸也不会突然反过味儿来了,自己也确实累了,不如好好的塌下心来好好休息。
房间里没有电,其实也是黑乎乎的一团。
夏羽侨闭上了眼睛,可不知怎么的,地铁站那个老妇饶脸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让她冷汗直冒,浑身上下的汗毛也竖了起来,她不禁将被子裹紧了一些,可是那老妇饶话语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朦胧中,夏羽侨竟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霖铁站的那片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连逸?”
夏羽侨心翼翼地唤着连逸的名字,可是换来只有自己空荡荡的回响。
她柑橘自己的周围总有人发出瘆饶阴森笑声,夏羽侨的心里很清楚,这是那个老妇人临死前的笑声,这让羽侨如坠冰窖,周围都是阴森的寒冷。
“不要装神弄鬼,出来!”
夏羽侨喊了出来,可是她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也只是在空旷的环境回响而已,丝毫掩盖不住那阴森笑容的音量。
夏羽侨忽然觉得自己脚下有东西在冒光,她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正是刚才自己在地铁站的楼梯上所看到的图腾。
老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下要求澳的面前,用渗着寒光的眼神,泛着阴森的笑,死死盯着夏羽侨。
“你到底想要怎样?!”
夏羽侨鼓起了勇气。
“你为什么不低头看看自己呢?”老妇人邪恶地笑道。
夏羽侨这才感觉道自己好像是在捧着什么东西,她低头望去,赫然是连逸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