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折回酒馆,酒馆内早已空无一人。
……
夏羽侨又是第一个醒过来的。
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色才称得上是蒙蒙亮。
连逸并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回答,这让她有些失落,到了大半夜也没能睡熟。
从连逸的表情上,夏羽侨已经看到了连逸的答案了,似乎一直以来,连逸也只是把她当作需要保护的目标而已,也仅此而已,根本没有投入什么更多的感情。
最让夏羽侨无力的,是这一切明明让她很不开心,但她又挑不出什么理来,在灾变发生之前,她和连逸也确实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连逸至始至终都扮演着保镖这个角色,尽职尽责;变得是她夏羽侨自己,她不知不觉已经忽略了连逸保镖的身份,更多的是伙伴,是朋友,是可以依赖的人。
甚至,夏羽侨抿了抿嘴,某种程度上而言,夏羽侨已经把连逸看作是自己的亲人,
可是这样又让她觉得自己很愚蠢,她和连逸素昧平生,彼此之间连爱意都未曾诞生,她一厢情愿的感动自己,可是连逸呢?连逸最后把她像商品一样交回给自己父亲的手里,她和连逸还会再见面吗?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又将以什么身份相处?
夏羽侨有些哀伤。
他们距离离开长湖山山脉的出口越来越近了,离开了长湖山,这同样意味着自己离珠星城、离自己的家越来越近了。
可是,这同样也意味着,自己和连逸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夏羽侨有预感,自己如果再不认清自己的内心,主动去做点什么的话,最后可能真的会落得个与连逸分道扬镳的结局。
许久,她才注意到自己又像个八爪鱼一样攀在了连逸的身上,连逸很结实,让人很有安全感,他的胸膛宽厚而炽热,让夏羽侨浑身上下都感觉淌着一股暖流,而且,连逸的身上有一种很吸引她的迷饶味道。
上一次夏羽侨就发现了,自己这个从到大的毛病还一直没有改掉。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缠在一个大娃娃身上,这样能给她带来十足的安全感,很很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夏家庄园大大的房间内,房间里面又安静又空旷,还十分的安静,这让她很害怕。
直到姐姐送给她一个从外国买回来的特大号的熊布偶,并告诉的羽侨,它是有魔力的,在夏羽侨睡熟的时候,它就会在黑暗中守护的羽侨,帮她赶走黑暗中的坏蛋。
等到她稍大一些,姐姐被送到国外去读书了,父亲好似变得更忙了一些,已经经常性的看不到人,即便是少见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也好似在调遣货物和员工一般,告诉家人们该怎么做,要怎么做,好似仅凭他自己就能左右下一切似的,还自作主张的安排了一个贴身保镖给年幼的羽侨,是一位长者,也总是告诉羽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错了事情还会像父亲一样训斥、惩罚自己。
时候的夏羽侨很怕他,所以自然而然对保镖这个职业也没有什么好福
除了贴身保镖外,庄园内外也成有着一脸凶相站岗巡逻的保镖,让夏羽侨终日好像生活在一个大号的监狱一般;每次自己去哪里,屁股后面也会跟着一大帮子的保镖来着手自己的一切事物,即便是甩掉了他们,还有着一位最难对付的贴身保镖老头来看着自己。
烦心虽烦心,但是老头确实厉害,有一次夏羽侨随着同学外出旅游的时候,恰巧遇到那边抵抗军叛乱,老保镖孤身一人将其和朋友救了出来,虽然免不了一顿训斥,但是也给予了夏羽侨极大的安全感,据老者所,睡觉的时候,常常都感觉二姐要给自己勒死。
可是在羽侨高中即将毕业的时候,老保镖因病去世,在伤心之余,夏羽侨还觉得有一种解脱的快感,虽然不顾父亲反对,毅然决然的前往北方——父亲的势力够不到的地方,去念大学。
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又派来了一个贴身保镖给自己,这让夏羽侨十分反感,而且夏羽侨尚未走出对老保镖怀念,很多习惯也停留在以前,所以自然不会喜欢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所谓贴身保镖。
这个保镖更特殊,他话更少,刚认识的时候,即便刚开口也只是会一些中二的言语和场面话,还是个面瘫,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用一种忧郁的眼神看着她。
而随着日渐的相处,夏羽侨了解了一些连逸身上的故事,看到了这个执着于任务,执着于自己责任心的男人。
他从不空头许下一些诺言,他会将秘密永远的保守到最后,他勇往直前,他也坚持不懈。
他和她一样,会义无反关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即便会背负错误所带来的所有的后果,他也在所不辞。
是啊,连逸就像自己一样。
夏羽侨柔情似水地看着连逸,连逸睡得很沉,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最后一个生物监测站——S-17。
这一路,连逸太辛苦了。
夏羽侨深知这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