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后,回到了房子。
陈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手还在不自觉地抖动——这是还未从极度恐惧之中走出,缓一阵子就好了。
“谢谢你……你怎么会。”
陈虹松了口气,她没想到自己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还能碰到这样的事情,这个世界真的已经病态到逆的程度上了。
“我听到了声音……没关系,已经处理掉了。”
连逸将地上陈虹掉落的披在身上的棉衣重新披到了她的身上。
“去休息吧,已经没事了。”
连逸对此很确定。
即便潜在的威胁还没有完全解除掉,不过至少今、今夜,是绝对安全的。
陈虹点零头,缓慢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突然,她回过头去,朝着连逸问道:
“你们上次……就是带着宁宁去修水管那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吗?”
或许是母亲独有的感应,陈虹总是隐隐觉得那好像是出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而她却被蒙在鼓里。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踏实,她总有心慌的感觉,就好似胸口处插了一把刀一般,让其难以呼吸。
“没有,放心吧,一切安然无恙。”
连逸了谎。
陈虹看了连逸一眼,随后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朝着房间去了。
连逸也将问题解决,他觉得自己可以安心睡觉了,便也打算回到和夏羽侨的房间中,而半路上,他却听到了吱嘎的一声。
虽然声音很,不过逃不掉连逸的耳朵。
连逸没有去特意检查——他知道声音是从何而来,他也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连逸回到了房间,他不在乎杨又宁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他的眼里,他看到的杨又宁是个虚伪的男子汉,连逸看到的更多是怯懦与懦弱。
回到房间后,夏羽侨扑进了连逸的怀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连逸每一次为了保护她而行动时,都会紧紧勾着夏羽侨的心弦。
从想要连逸快点消失,变成了好担心连逸有一会离开。
这样的转变,让夏羽侨始料未及。
“已经没事了。”
连逸轻轻摸了摸夏羽侨的脑袋,不过他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夏羽侨松了口气。
每次在连逸的身边,她都觉得十分安心。
黑暗之中,夏羽侨看不清连逸的脸。
否则,她就要开始担心连逸。
因为连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