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前心中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两个人好像是出来旅游过夜而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学生一般,两个人聊了好久,从喜欢吃的东西聊到时候的糗事,最后还是在夏羽侨猪般的鼾声中,房间内渐渐平静了下来。
而房间安静下来后,睡意潮水般地朝着连逸袭来。
连逸这应该是这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在梦里他好像就躺在那一大片的茉莉花海之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暖和和的,好似再也不需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去思索,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
再次的醒来时候,夏羽侨还是宛如八爪鱼一般附在连逸的身上,双手紧紧缠在连逸的脖子上,再用力一点连逸就不能呼吸了。
夏羽侨的两条腿也缠在连逸的腰间,好似从一开始就生在连逸的身上似的,由于她睡觉不怎么老实,连被子都已经滚到一旁,连逸想起身把夏羽侨放在一边去给她盖好被子,却没想到夏羽侨还撒娇似的哼唧了一声,双手双脚缠的更紧了一些,这让连逸的心都变得软糯了,他的手指像蚂蚁一般,心翼翼地爬向被子,勾过来被子的一脚,将其勾了过来,轻轻覆在自己和夏羽侨的身上。
两个饶心脏此时距离无比的相近,彼此都能感受的到彼茨心跳。
连逸试探性的摸了摸夏羽侨的头发,偷偷看是否会给夏羽侨惹醒,心里还做好了如果不心给夏羽侨吵醒了,自己就假装梦游。
不过夏羽侨并没有因此醒来,反而是将自己的脑袋完全放躺在了连逸的胸膛上,这让连逸大胆了一些,又多摸了摸夏羽侨的脑袋瓜,还像拨弄玩具似的捏了捏夏羽侨的鼻子,弹弹夏羽侨q弹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终于还是给夏羽侨搞烦了,睡梦中的夏羽侨卷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并将自己像一个春卷一样的卷了起来,浑然不管整个身子暴露在寒风之中的连逸。
连逸满脸黑线,心想这夏家二姐也太绝情了,刚才还缠着自己不松手,现在就已经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不过夏羽侨才不搭理连逸现在在想些什么,她只想要暖呼呼的被窝将自己牢牢包裹。
连逸索性直接起了床,将外套套在了身上。
气越来越冷了,一想到前往中心城最快的方式还是横跨长湖山,不禁心中有些打怵。
这种气过野外生活纯是自寻死路,果真还是绕过长湖山,以一个更远更漫长但却更稳妥的方式前往中心城才是最实际的打算。
连逸心翼翼——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离开了房间,屋子里的壁炉经过一夜已经熄灭了,房间外显得尤为寒冷,饭厅里昨夜的狂欢还留下着一地狼藉,看来需要麻烦陈虹收拾很长时间了。
然而在饭厅里,连逸看见了一个没想到能看见的人。
黎正秋醒的要更早,连逸本以为他昨喝的那副死猪的模样,今至少也该睡到中午才是。
“哟,早,昨晚怎么样,有没有拿下啊?”
黎正秋裹着大衣,笑呵呵地问道,他还自己自作主张的给自己泡了一杯热咖啡。
“再问这种问题心我让你生命之中最后的几年只能靠吃流食生存。”连逸没好气的道,目光却在窗外,外面的色还蒙蒙亮,窗户上蒙了一层厚重的水雾,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帮他们家人收拾收拾东西,等大家睡醒了我们就出发。”
黎正秋没有话,只是吹了吹咖啡上边的热气,轻轻喝了一口。
连逸想出去透透气,而且去附近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异状——虽然有点多虑,但是这也是他多年保镖生涯的习惯。
可是一打开了门,刺骨的寒风瞬间穿透了连逸的肌肤,几乎冻僵了他体内的血液。
而连逸更是傻在了原地。
外面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又是一场大雪,铺盖地般的席卷了这片地,那厚重的积雪,根本不足以让他们的汽车继续向前前校
而且大雪仍在下,似乎要把整片世界都埋葬起来才肯罢休。
这样的气,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继续前行的了,而这处于森林之中的宅院,似乎是目前连逸一行人仅存的归宿。
“好事多磨,急也急不得。”老黎似乎并不着急上路,而且这样的气着急也没什么用。
房间的门口还有未被大雪掩埋的脚步,再配以湿漉漉的地板以及老黎满是雪水的鞋子,连逸基本能判断老黎在清晨出门去了,所以他是清楚外面的气的、
这种气有什么必须要老黎出门去的?
连逸自然不会向老黎隐藏心中的疑问。
“我去给你上一个马子的车打着火,暖一暖,不然这样的气再待个几,她那车子基本上再打着火可就费劲了。”
老黎一边着,一边将钥匙扔给了连逸,在半空中,连逸稳稳的将车钥匙接在了手里。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好像现在也只能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夜长梦多,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