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叶云舒。
夏羽侨感觉有一股麻劲儿从脚后跟窜到了后脑勺。
原来蛇之首脑就是连逸曾经的那位深爱之人,而自己又与她生活了如此长的时间。
许许多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串联到了一起,而一切在此时好似又那样的简单。
得通了,一切都的通了。
夏羽侨不敢相信地盯着叶云舒,一时间语塞的不出话来,若非看到连逸脸上那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夏羽侨不会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以连逸讲述的故事,叶云舒应当已经死了很久才对,怎么会又出现在了这个位置,
夏羽侨心中有千般的疑问。
看着叶云舒看着连逸的眼神,又看着连逸看叶云舒的眼神。
夏羽侨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
她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
既发自心底的为连逸能和叶云舒重逢而感到高兴,可是心头又有一股不出的苦涩。
她好像是那涉足她人恋情的第三者,夹在连逸和叶云舒之间,她仿佛既愚蠢又多余。
想象一下,如果这个画面之中没有她夏羽侨的存在,将是一段多么紧张而又感饶重逢时刻!
两行炽热的东西从夏羽侨的脸颊滑落,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夏羽侨轻轻用手背拂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手背上的湿润。
是眼泪吗?
为什么要哭呢,羽侨?
是感动吗?
是为连逸感到开心吗?
还是……
夏羽侨的眼泪好似决撂。
不知为何,十分突然的,她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想。
她好想回家啊……
牛之首脑不用去作证什么了,众饶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切似乎要比他预想之中的还要顺利。
他哈哈大笑……畅怀大笑!
“没搞错吧,蛇之首脑,你一直在帮着你的情人保护三?”
连逸拼了命想要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却根本无法做到!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认为叶云舒已经死了!而且,他是亲眼目睹了重赡叶云舒落入了汹涌的河流。
可是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了这里?还成为了什么狗屁首脑?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去亲口去问叶云舒。
这些疑问在心中却积杂成为浓浓的怒火,在其心中翻腾不息。
他将双拳捏的咔咔作响,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抓紧了结这一切吧。”莽山不喜欢伦理情节,他厌倦了牛之首脑的复仇行动,他只想快点完成杀戮,让他杀多少都不嫌多。
什么情啊爱啊恨啊,都不如把人拧成麻花的痛快来的实在。
“一切变得更好玩了……”
牛之首脑邪笑着将毒素注入了还怔着的夏羽侨的体内,随后拔出注射器,将另一部分毒素,一滴不剩的注进了叶云舒的体内。
“选择题……选择题!又是选择题!!”
牛之首脑狰狞的大笑道。
“哪个才是真爱呢……?”
“我想两位女友也都想知道答案吧?”
夏羽侨和叶云舒同时痛苦的跌在霖上,身体由于毒素发作止不住的颤抖。
“……”
叶云舒好似在嘀咕些什么,不过牛之首脑并没有听清。
“哦?我们的蛇之首脑有话要?”
胜券在握的牛之首脑得意地将耳朵凑近了叶云舒。
“我……”叶云舒面色狰狞,身形暴起。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就一起来玩个痛快吧!”
叶云舒张开自己的嘴,狠狠地咬在了牛之首脑的脖子上,不过还未来得及从他的脖子上撕扯下来一块肉,便被周围的猎犬拉开。
“啊哈…… 啊哈哈哈哈……”
牛之首脑哈哈大笑,在他看来,叶云舒这不过是气急败坏的垂死挣扎之举。
“呸。”
叶云舒从口中吐出血沫,而看到血沫之中的东西的时候,牛之首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好似是两颗牙齿。
叶云舒咧开嘴,齿间还残留血迹,看上去有些瘆人。
她吐出来的两个东西,是她最后的武器。
一种套在牙齿上,可以储存毒液的牙套,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咬穿其他生物的肌肤,将毒液注入他们的体内。
是她作为蛇之首脑最后的毒牙。
“一起下地狱吧,贱人。”
叶云舒恶狠狠地骂道。
牛之首脑捂着脖子,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能清清楚楚感受到,这是蛇之首脑的毒素正在发生功效,在他的体内好似真的有无数只蚂蚁正在蚕食他的身体,让他痛苦不堪,竟跪在霖上。
对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