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首脑咯咯笑着,不怕也不躲,就这样静静候着牛之首脑慢慢的接近自己。
“你这女人……”
牛之首脑邪笑着,将自己健硕的双臂伸向蛇之首脑、
蛇之首脑的手慢慢靠向牛之首脑,在肌肤与肌肤接触的那一刹那,牛之首脑的胳膊忽然闪躲,随后紧紧扣住蛇之首脑的手腕。
“啊。”
蛇之首脑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的手上,那枚银光闪闪的戒指上依旧窜出一根银光闪闪的尖刺,渗出阵阵寒光。
“贱货。”
牛之首脑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了蛇之首脑的脸上,将蛇之首脑的面具打飞,并狠狠地扼住了蛇之首脑的脖颈。
“你以为相同的招数对我还管用吗?”
蛇之首脑的脖子被死死捏住,呼吸困难。
牛之首脑将蛇之首脑手指上常常作为暗器使用的戒指拔了下来,恶狠狠地扔到了一边。
“我给过你机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牛之首脑的声音愈发阴冷。
他的脑海中已经计划好了要如何将蛇之首脑玩弄、折磨至死。
蛇之首脑下意识握着牛之首脑的手,挣扎着想要逃离。
而下一秒,蛇之首脑的面具内忽然喷射出一股诡异的紫色烟雾,烟雾瞬间笼罩住了牛之首脑的头部。
“咳咳!”
牛之首脑被突然而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忙松开蛇之首脑,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蛇之首脑的身体轻飘飘的,好似从牛之首脑的手中抽出去的一般,她一把捡起霖上的面具,将其重新戴回脸上。
她咯咯一笑,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牛之首脑的手在空中不停挥舞着,好歹算是摆脱了这股紫色的烟雾,而蛇之首脑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混蛋。”
牛之首脑恶狠狠地骂道,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剩下的首脑,其他闹哆哆嗦嗦的闻着他。
牛之首脑没有玩弄下去的闲心,他挥挥手,猎犬们手中武器喷射出子弹,将余下的猎犬尽数杀绝。
“跟我去找栾峰。”
此时的栾峰,还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被束缚在架子上,思考着白的一切,心中对女儿更是无比的挂念。
门被打开,黑暗的房间内射出一丝光亮,刺痛了栾峰裸露在外的双目。
“栾署长,我们又见面了。”
牛之首脑笑吟吟地看着栾峰,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猎犬将栾峰放下。
栾峰自然不知道牛之首脑的用意,不过还是舒展舒展了筋骨,冷眼看着牛之首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一直被束缚,但是栾峰对时间的概念还没有完全消失,他清楚还没到角斗的时间,而且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由这牛之首脑来寻找到他。
“栾署长,再也没有十二首脑束缚着你了,你离完全自由,只差了一步。”
栾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没有话,角斗刚刚结束,他身上那股杀气四溢的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危险。
牛之首脑心里也很清楚,栾峰与楼上那群首脑不同,他牛之首脑虽然生的壮硕,可是要知道,栾峰也没差哪去。
而且,栾峰可是货真价实的本事在身上,能站在绞肉机之巅的男人,绝对称得上是这浣琴城的战力花板,要知道,另一位绞肉机之王根本是个远超人类概念的怪物——莽山。
牛之首脑清楚三言两语哄骗不到栾峰,但是他也完全不担心。
所有人都知道撸栾峰的弱点,就像所有人知道如何威胁连逸一样。
“你只需要帮我一件事。”牛之首脑招招手,将栾峰的装备呈在栾峰的面前。
“只需一件事,我就给你你女儿的解药。”
栾峰狐疑地看着牛之首脑。
要知道,他收到的指令是在角斗场之中杀掉连逸,只有一份解药,只有在角斗场内站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这一牵
不过栾峰不是傻子,又和首脑们一同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他有理由相信,牛之首脑已经倒戈。
甚至其他首脑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栾峰微微张口,仅出一个字。
“。”
牛之首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但却充满了邪恶。
“去帮我抓住连逸的女人。”
栾峰不解。
牛之首脑看出来了栾峰心中的疑问,不过没有解释。
“你只需要去做就好。我保证我答应的事情会做到。”
栾峰捡起自己的长枪与专属的刺刀。
“对嘛,栾署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牛之首脑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因为栾峰长枪的利刃正抵在自己的喉咙中间。
“你最好话算话。”
栾峰收起了长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