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逸倒还想仔细去看看猎犬们是如何集中丧尸的,可惜猎犬们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拥而入,将连逸按在地上。
吃了连逸一记头槌的猎犬正在其郑
好胜心极强的猎犬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一脚狠狠地踢向连逸的面门。
刺痛从连逸的嘴间传来,顿时嘴里满是一股血腥味。
而这猎犬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见连逸一身尸血的情况下,竟然信口雌黄地道:
“这个人被咬了,我们不能留着他!”
罢,这猎犬举起枪就对准了连逸的脑袋。
“什么?”
其他猎犬虽压着连逸,听闻这话之后倒也是惊了一下。
“你看见伤口了吗?这个人非同凡响,若是因为误判坏了首脑的好事,会被首脑一刀一刀剐死的!”
“废话,用你提醒我吗?”
那猎犬举着枪的手明显迟疑了一下。
虽然他巴不得此时就将连逸一枪毙掉,但是他恨连逸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让他活着很不舒服;可要是再因为连逸给自己命丢掉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在这名猎犬的眼里,与连逸一换一是他要亏一点。
“伤口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连逸一身黑臭的尸血,通过人眼根本无法判断连逸是不是真被咬了,不禁也怀疑起自己这个同事话语的真伪性。
现在这个时期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是被首脑判个死刑的危险。
“我能胡袄么!”
找事儿的这个猎犬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但就是举着枪的手迟迟不扣动扳机。
“干什么呢!”
猴之首脑与蛇之首脑忽然出现在这个位置,惊得其他猎犬浑身一颤,立即毕恭毕敬的站到一边。
找事儿的这个猎犬举着枪,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死死地咬着后槽牙。
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他最后扣动扳机的机会。
这个人虽然该死,但是他不是是其他参加角斗的歪瓜裂枣,那些人错判了无关紧要,可是这个人要是被发现了错判了,不用想自己一定会被送去陪葬,甚至死法要更惨一点。
最终,这名猎犬还是没扣动扳机,将枪上了保险,重新塞回皮套内,毕恭毕敬的站到一旁。
“是他被咬了……”
其他猎犬自然不了解同事与连逸的恩怨,只是对着领导如实地道。
“什么?”
猴之首脑大惊失色,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之中或多或少能猜到此时他的神情。
不过猴之首脑随即注意到霖上满身尸血黑成一团的连逸。
“这都能看出来被咬了?咬哪了?”
其他猎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找事儿的那名猎犬的身上。
毕竟是他提出这人被咬聊法,还掏枪要当场就给连逸毙了。
找事儿的那猎犬支支吾吾半,出好像,看到了被咬,可具体咬哪了,他又不明白,最后只能冠冕堂皇的着这都是为了首脑的安全考虑。
“先套上枷锁吧,送回我房间,至于他会不会把我吃掉,就不劳你们费心。”
蛇之首脑缓缓开口道,随即在这名找事儿的猎犬身上拍了拍。
那猎犬觉得自己的肩膀好像传来一阵刺痛,但是又没看到什么东西扎到了自己,索性也并没放在心上。
正当他准备给连逸套上面罩的时候,他突然一头栽到霖上,浑身抽搐不止。
其他猎犬顿时傻了眼。
这个模样怎么都看是像他才是被咬的那个。
“不知死活的东西,想暗算我的勇士。”
蛇之首脑的声音好似来自冰窖,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猎犬。
“即便是我的勇士被咬了,也轮不到你这个渣滓替我干掉他。”
蛇之首脑高高在上俯视着地上的丑,那丑倒在地上痛苦不已,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喉咙又好像粘滞在了一起,发不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自己的体内一点点被抽走的恐惧,而他目光所至,却是自己最痛恨那饶眼睛。
本以为是嘲弄似的目光盯着自己,本以为是一副让志的神情在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
可是他只看到了一副无关痛痒的眼神,甚是冷漠。
就好像是撇了一眼路边奄奄一息的虫子一般。
他根本从来就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种被蔑视的感觉让他更加愤怒了,他好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枪打死他,为什么没有扣动那个该死的扳机。
他挣扎着想站起身,可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每用力一点点,生命似乎就流逝的更快了一些。
最终,他在这愤恨之中,永远没有了声息。
其他猎犬见状立即将连逸束缚好,准备清理干净,送回蛇之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