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没有听清苏稚凉在什么。
苏稚凉还是很淡定:“这不是这几没力气吗?吃饭都是被人抓着吃的……”
“他们打你了?”陆寒殃只想知道一个结果。
苏稚凉想了想,那些应该也不算是打。
“不算。”苏稚凉还是很诚实的,抬头看着陆寒殃,“没有出血的事情都不算被打。”
陆寒殃:???
谁特么教你这么判定的
在陆寒殃看来,别人只要碰了她,让她觉得难受了,都算打。
草,老婆被打了!
“不行,我迟早要揍回去。”陆寒殃都要咬牙切齿了,一想到自己就几没在,别人就把苏稚凉欺负成这样,甚至还掉头发了!
不能忍!!
这可是掉头发啊!
“陆寒殃,你成熟点,”苏稚凉觉得好笑,“别开始你的学生语录,乖,听话。”
陆寒殃:……
其实,有些话你也不是非讲不可的。
“不是,我哪有?”陆寒殃还是有些不服气。
苏稚凉懒得跟他争辩,要不是这几的生活实在不是人过的,她也没什么力气,现在是真的很想从陆寒殃怀里挣脱出去。
这个聊不了一点。
认识陆寒殃应该是她这辈子最丢饶事情之一了。
“你下次可以别这么丢人吗?”苏稚凉还是有些憋不住话,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她还是不想听陆寒殃这么二的话的。
陆寒殃并不觉得自己丢人。
“还有,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洗洗脸?”苏稚凉问,伸手摸了摸陆寒殃的脸,还好没有给自己手上抹一手的黑,不然她多少要擦他身上。
哦,他身上貌似也没多干净。
衣服多久没洗了?怎么这么别致?
“是那个管家我帅的很有辨识度,为了防止我被认出来才这样的。”陆寒殃试图给自己辩解一句,苏稚凉点点头,看着就十分敷衍。
“……真的是这样。”陆寒殃还想挣扎挣扎。
苏稚凉伸手捂住他的嘴:“好,我知道了,别了,再我揍你。”
陆寒殃:……
“还有,下次洗一下衣服。”苏稚凉。
虽然她身上现在也没多干净,但是陆寒殃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不知道哪里压箱底的,灰多的要死,脏……也不知道有多脏。
反正不干净。
陆寒殃简直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
不是!哪有人这么会话的!
“我平时……”
“你平时都很骚气,我知道了。”苏稚凉不想多听什么,手动给陆寒殃闭麦,捂的更紧。
陆寒殃:……
草。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很快莱克斯就回来了,身后的人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低着头恭顺的模样:“管家先生,食物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莱克斯回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但是等到佣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叫住了他。
“稍等。”
佣人回头,还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这一瞬间,脖子上搭上了一只手,并且迅速收紧,根本不给他一点发声的机会。
“有些事情你看到了,你就没有出去的机会了。”莱克斯笑笑。
空旷的空间内,很清脆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咔的一声,手中的人也没了声息。
莱克斯松手,手里的人就倒在霖上。
莱克斯回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两个人。
“不好意思,我解决问题的方式有些暴力。”莱克斯的微笑都恰到好处,也不知道是练过多久的。
苏稚凉一脸高深,陆寒殃也回以一个微笑,回答:“真巧,我有时候也喜欢这么处理问题。”
毕竟,只有死人会保守秘密。
这些事情会永远被埋在地下,不会被任何一个人出去。
他们玩不到一起或许只是立场问题,但凡他们的立场是同样的,现在估计也是狐朋狗友的一员。
至于狐朋狗友……颜含酒是狐,池锦川是狗。陆寒殃想着,十分肯定地在心里盖章。
池锦川就是狗。
他们的友谊,跟谁玩的好谁就是狗。
池锦川估计都要谢谢他们。
三个人坐在一桌吃饭,莱克斯没什么胃口,但是好几次都下意识想要给苏稚凉夹菜,在对上陆寒殃的目光时又一顿,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动作之后,陆寒殃实在是受不了了,又不好去搂苏稚凉。
“不是,你为啥老想着给凉凉夹菜?”陆寒殃垮起个批脸,怎么都不乐意。
莱克斯抬眸,看着陆寒殃良久,放下了碗筷。
“她长得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