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能自己动手是吧?”陆寒殃心地给她擦着唇上的口红,好不容易给她擦干净,苏稚凉这才开口笑道:“有你在我还自己动什么手啊?”
这话的未免太有道理。
有陆寒殃在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苏稚凉动手,什么事都能交给他,甚至连大事她都可以不参与,全部让陆寒殃来做。
工具人实锤了。
但陆寒殃明显乐在其郑
给苏稚凉卸完妆,她洗了把脸才过去坐床上,躺在床上看着床帐,幽幽叹了口气。
陆寒殃靠在床边,可怜极了:“你叹什么气?我没床睡我还没叹气。”
苏稚凉偏头看过去:“我又不是没邀你一起睡,不是你不跟我睡的吗?”
陆寒殃:……
也是,刚刚苏稚凉洗完澡了明明是邀请过他一起的,但是陆寒殃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
但苏稚凉大概能知道一点。
“凉凉,你应该搞清楚,我们虽然同床共枕过很多次,这一路也基本没遇到几个女的,但我真的是个正常的男性,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不能因为我礼貌绅士有风度就这么折腾我。”陆寒殃得倒是认真,但很快又泄了气,又趴了回去,“谁懂啊,老婆只能看着不能吃就算了,现在亲都不能亲。”
苏稚凉不懂,但是她知道这个时间点真亲的脑子不清醒了会出事,安慰了两句陆寒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陆寒殃还真就一晚上乖乖坐在床边,靠在床沿上没有跟她睡一块,早上起来的时候差点感觉脖子不是自己的了,磨蹭了好一会儿。
苏稚凉还睡着,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陆寒殃的肩膀,这让他觉得要是苏稚凉一个翻身,迟早会打到自己。
陆寒殃心地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被子里,垂眸看着苏稚凉,想了想起开身,走到梳妆台前,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支羽毛笔,低头给她留了张纸条,随后就拉开窗帘,偷偷溜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径有没有被城堡里的佣人发现,但是他们肯定不会为难苏稚凉。
很强的巫女,在这个游戏里估计是地位很高的了。
只是陆寒殃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三个都是类似于神职的职业,就自己是人偶师。
怪异,真的很怪异,难道他们还能真的操控着自己的人偶到处走吗?
事实证明,真的能。
回到家时,陆寒殃一打开自己的店,便被里面的场景惊了个目瞪口呆。
一堆没完成好身体部位的木偶在房间里笨拙地乱跑,还有自己组装零件的,甚至还有给他扫地整理的,一屋子好不热闹。
“这……”陆寒殃差点心梗,走过去几步上楼,洛仪正躲到池锦川身后,跟面前的木偶对峙。
“我不脱衣服!你别扒拉我!”洛仪瑟瑟发抖。
面前的木偶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放着衣服,还想朝洛仪靠近。
陆寒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愣是把这个人偶踹回了楼下,陆寒殃关好门,看向洛仪。
“洛仪,你吧,是不是你干的。”陆寒殃差点气死,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么多,只想要个法。
洛仪四直缩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寒殃:“哥,我不是我,你信吗?”
“我不信。”陆寒殃微笑道。
洛仪躲在池锦川身后,努力晃着他:“池哥,池哥你一句啊!”
池锦川抿抿唇:“这还真跟洛仪关系不大。”
“那就是有关系。”陆寒殃。
洛仪:……
他哥怎么油盐不进的?
“其实我们一睡醒就成这样了,一大早上的有人扒洛仪衣服,他还以为是我,但是我当时还没睡醒。”池锦川的委婉。
洛仪只觉得丢人,死死低着头。
要不要这么丢人啊?洛仪不敢抬头。
“之后我们查了,你这个职业有些特殊,然后洛仪想试试自己看到的魔法,然后……”池锦川顿住了,回头看向洛仪,像是在询问这个能不能。
洛仪死命点头,只希望池锦川早日还自己一个清白。
“然后就有两个木偶准备去做早饭,一开火差点把你家烧了……”
洛仪:……
这句话其实也可以不用的。
洛仪低着头,决定乖巧当个鹌鹑。
陆寒殃这下是真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人偶自己会动,但是因为洛仪,我家差点烧了,是吧?”陆寒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冷静的,问道。
池锦川一愣,随后迟疑地点零头。
陆寒殃夸张的捂着心口,指着洛仪,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去了一样。
洛仪默默把头缩了回去,完全隐匿在了池锦川身后。
“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