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凉,委屈死了,“苏姐姐,我哥他不帮我了!”
苏稚凉啊了一声,然后象征性打了陆寒殃一下,随后十分认真地对洛仪:“替你打了。”
洛仪:……
特么的,这日子是一都过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牌,陆寒殃突然感受到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绷带又被血浸染了一块。
“我去一下卫生间。”陆寒殃着,站起了身,回自己房间拿了药跟绷带就去了卫生间。
苏稚凉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圈这几个神色如常的人,洛仪也不嚎了,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也起身了。
“苏姐姐你去干嘛啊?”洛仪问,想要拦住苏稚凉。
苏稚凉装的无辜:“主卧有糖来着,我去拿点过来,有点无聊。”
洛仪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只要不是去找他哥就校
等到苏稚凉离开,陆词青打牌的手猛地一顿,沉默两秒之后开口:“我记得……主卧好像没有糖了。”
洛仪:……
哦,完球了。
洛仪几乎是马不停蹄起身奔向了卫生间,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其余几个人也赶紧起身,几个人乌泱泱地跑到了卫生间门口,然后就看到了苏稚凉跟陆寒殃在里面对峙。
陆寒殃的胳膊还在冒血,白色的贝壳还在动,咬着他的肉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