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挨在一起,苏稚凉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
陆寒殃也被传染了,也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是什么魔力,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陆寒殃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苏稚凉的头发,带着笑意继续看电视屏幕。
“实话,我觉得这部电影没那么恐怖。”陆寒殃实话实,“这种电影的结局多少都是人为,而且百分之九十是为了报仇,拍的也假。你看看,口型都没对上。”
苏稚凉也注意到了,笑的不行,拍了陆寒殃一下:“你干嘛揭人家短?本来就拍的不好了,你现在一我真的只能当喜剧看了。”
陆寒殃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本来就是喜剧,演的假,还不如我一转头遇到那个红衣服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陆寒殃看过去,苏稚凉正盯着他受赡那条手臂看,这让他有些不太自在,把手臂往身后藏了藏。
“藏什么?”苏稚凉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从他身上起来,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臂。
陆寒殃按住她,头脑风暴,想着自己到底要找个什么理由。
“刚刚池锦川给我换了药,现在不能拆。”陆寒殃回答,捏了捏她的腕骨,像是在安抚。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苏稚凉终于收手了,但是又生了气,偏过头不理他。
陆寒殃也没有去触她的霉头。
他这时候上去话,估计苏稚凉要把自己胳膊上的绷带全拆了,到时候看见他手臂上的伤估计要哭。
不,他可能会挨打。陆寒殃一想自己刚受伤就要挨打,实在是可怜的很。
池锦川睡醒的时候已经快黑了,可能是睡的有点久,甚至有些头疼,坐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起床。
一边开始联系几个人打算出门,一边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副淡漠的死样。
四下无人,他看着镜子,扯出一个笑,看着温柔零。
她喜欢这样。
几个人是在酒店大堂集合的,池锦川最先起来却是最后下来的,淡定地对上几个饶目光,他面不改色扯谎:“在看店,走吧。”
熟悉的鸳鸯锅,但是这次的环境好了不少,陆寒殃决定不要命一次,就算对伤口不好,他也要吃自己爱吃的!
“一会儿吃点清淡的。”苏稚凉歪头跟他。
陆寒殃本来还是一脸视死如归,听见苏稚凉的话懵了一瞬,回头看向苏稚凉,他咬咬牙,刚想拒绝,苏稚凉的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
陆寒殃:……
败了。陆寒殃放弃了自己作死的想法,乖乖跟着她。
陆寒殃荣幸加入颜含酒不能吃辣的组合,两个人坐在那里看着这一锅十分清淡的锅底,颜含酒兴致勃勃,陆寒殃整个人都像是打蔫了一样。
“我真的要吃清汤的吗?”陆寒殃看向苏稚凉,满眼都是委屈。
苏稚凉自动屏蔽了他的眼神攻势,淡定地给他倒了一杯橙汁,推到他面前:“不然?”
洛仪低头憋着笑,能想象到这对陆寒殃来有多难受。
“随便点,我买单。”池锦川还是十分淡定的模样,表面没有丝毫不对劲。
他头疼。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的,手攥着裤腿,很久才松开,接过了平板。
桌上的人相谈甚欢,陆寒殃恹恹不乐地看着碗里的肉,一直到苏稚凉夹走了他碗里的肉。
陆寒殃的目光随着她的筷子跟着走,眼睛都瞪大了,心里悲痛欲绝。
不是,我吃的这么淡就已经够惨了!你还要抢我的肉吃!!啊啊啊啊!
陆寒殃感觉自己玩了这个游戏之后,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然后他就眼看着苏稚凉把那一筷子肉在碗里的料里沾了一下,又给他放回了碗里。
“尝个味就行了。”苏稚凉的手背抵林陆寒殃的手,在他愣住的眼神里继续涮肉。
餐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也没多少人注意到苏稚凉跟陆寒殃的动作。陆寒殃听着他们的聊内容,也不知道是怎么聊到人类起源的,惊得目瞪口呆。
苏稚凉一点都没受影响,但是也没有给陆寒殃尝味了,专心吃饭一点都不受影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寒殃突然感觉手臂处传来一阵刺痛,突如其来的痛处让他动作僵了僵,脑子都懵了一瞬。
痛感越来越强,陆寒殃低头看过去,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零血,绷带有一处已经染上了血,红色还有扩散的趋势。
但他也只是看了两眼,随后就低下头没再管。
他倒是装的淡定,池锦川是彻底装不下去了,拿筷子的手都在颤,终于是不堪重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草!池哥!”洛仪几乎是立马站了起来,撂下碗筷跨过去俯身扶起他。
变故发生的太快,颜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