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陆寒殃昂起头,“怎么就我最低分别人不最低分呢?那一定是我们赋异禀了,是吧?”
完,邀功一样看向苏稚凉。
苏稚凉想起以前惜分如命的男人,不由冷笑。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苏稚凉。
陆寒殃哎呦了一声,才不管那么多,但是还是十分认真地回答了苏稚凉:“换做是以前的我也会这样,我不是什么规矩能束缚的人,不削他已经是我脾气好了。”
苏稚凉挑眉,将手里的东西放到陆寒殃怀里,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里捏住他的脸:“是吗?不是规矩能束缚的人?我给你立规矩你听不听?”
陆寒殃是谁?追苏稚凉就差把老婆下第一刻在脑门上的人,几乎是立刻点头。
“老婆什么都是对的。”苏稚凉没捏太厉害,陆寒殃的并不艰难。
苏稚凉被逗笑了。
行吧,跟这个恋爱脑没什么好的。
就算她不给立规矩,估计陆寒殃自己都想好以后家里的规矩是什么了,并且严格执行绝对不会出一点差错。
陆寒殃不是什么能被规矩束缚的人,但是他可以被爱束缚。
如果有人愿意用爱捆住他,那他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就像舍弃自己的命,也要给他爱的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