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真的在我床上搞起来了吧?”陆词青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都没在自己卧室搞过事,脑子再不清醒都没搞过,难不成今他的床要惨遭毒手了?
洛仪轻啧一声,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卧室。
“不知道,但是我要是告诉爸妈,我哥绝对会被打断腿。”洛仪觉得他哥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腿着想,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现在出来才叫笑话。”池锦川淡淡开口。
洛仪:……
有道理。
现在出来估计会被笑死。
洛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身上掏了掏,愣是没掏出钱来,可怜巴巴地看向池锦川,伸手。
池锦川瞥了两眼,默默掏出了两张红票子拍在洛仪手上。
“不用省,有的是。”池锦川。
洛仪眼睛一亮,然后啪一下把两张红票子拍在桌上:“我赌我哥午饭之前出来。”
陆词青:?
开始赌了是吧?陆词青嚯了一声,然后摸出五百,跟那两百扔在一起。
“看不起谁呢?我赌他吃午饭都不出来。”
其余三人:……
颜含酒对于这种赌局一直有兴趣,摸了摸自己身上,然后把仅剩的两张红票子掏出来,跟那几张扔在一起。
“你们好看的起他。我赌他二十分钟之后出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洛仪在他们扔出红票子之后的笑,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
笑死,他赌他哥一定会出来吃午饭!
于是几个人就为了这个赌约,在这里的大眼瞪眼坐了很久。
二十分钟过去,主卧的门没有要开的时候迹象,颜含酒看着自己的两张红票子,看向许速。
“完了,我又败家了。”颜含酒可怜兮兮的。
许速十分淡定:“没事,家底厚,尽管输。”
午饭时间过了,陆词青简单做零吃的,甚至都没有准备那两饶份,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时间,洛仪死死盯着那扇门,愣是没有动静。
“我草,我也输了。”洛仪惊呆了,第一时间去看池锦川。
池锦川嗯了一声:“我承认他确实很校”
随后看向洛仪,安慰道:“输了算我的,不要你还钱。”
洛仪低下头,难过死了。
陆词青微微一笑,等到午饭时间一过,桌上的几张红票子全都落入了自己手里,只是数钱的时候洛仪一直在跑自己身边闹个不停,嚎着到底为什么。
陆词青拿着钱往他头上一敲,笑的神秘莫测。
“两位朋友闹够了要午睡啊,不然呢?就算是真搞,搞完了不也得午睡啊?”陆词青心情十分愉悦,晃了晃手里的红票子,感慨,“还得是我啊,啧,我怎么能这么懂他们啊。”
洛仪:……
洛仪现在真的山心了,他完全忘了午睡这一茬,只记得他哥会吃午饭了。
他哥一旦午睡,那是真的可以不用出来吃饭的,以前还有自己干扰,现在自己都安静了,他就更不可能出来了。
卧室里的两个人确实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把他们当成了赌注,尤其陆寒殃,怀里现在抱到了东西,一觉睡的十分好。
苏稚凉醒的时候他都还没醒,最后还是因为苏稚凉开始伸手撩他头发了他才睡醒过来。
“早。”苏稚凉下意识了一句。
陆寒殃嗯了一声,也没有去看窗外,把她抱的紧了一点。
“早,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刚睡醒时的嗓音总是带着一点沙哑,陆寒殃没太在意。
苏稚凉其实不饿,但是这个时间了,总得找点事情做。
“不饿,但是无聊。”苏稚凉如实回答。
陆寒殃闭着眼睛想了想,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可以干的,刚准备开口,突然声打了个喷嚏,有些迷茫地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你上午洗的冷水?”苏稚凉问。
陆寒殃啊了一声,又垂下眸子,点点头。
“对,冷水。”陆寒殃反应有点慢,看起来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很好,着凉了。
“早是洗的冷水,又吹冷空调,不着凉才怪。”苏稚凉问着,用脚把被子勾了过来,一下盖在两人身上。
陆寒殃哎呀了一声,蹭了蹭苏稚凉。
“谁家消火不洗冷水的?下次胆子也别那么大,给我留点面子。”陆寒殃,松开了苏稚凉,“抱不动了,我没劲了。”
的假的,并且十分轻易就能拆穿,只是苏稚凉懒得拆穿他,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饿不饿?我给你觅食去。”苏稚凉问。
陆寒殃其实也不是很饿,老实摇摇头。
“比起觅食,我更想你抱抱我。”
可谓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