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隔壁的光头和尚,你算个几把?你配让我害怕?窝草撕妮玛!”
张德光的叫骂声不断地在屋内响起,善行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施主,我有个问题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佛非得让你们这种人渣败类存活于世界上呢?你们不应该是下畜生道才对吗?”
善行好奇的问道,手腕上的佛珠中的惨叫声更加惨烈了起来。
“难道这是我佛给我的考验?专门让我收服你们这些人渣败类以此来成就真佛?”
听见善行的问话,张德光哈哈大笑,他讽刺道:“和尚,别tm的在这意淫了,我告诉你,像我这样的人渣败类到处都是!单靠你自己恐怕是降服不完的,我看你还是省把子力气去妓院嫖娼去吧!”
听见张德光的回话,善行的眉头紧皱,他反问道:“我为何降服不完?我只需要将你们所有有罪之人处死,那不就行了?”
听见善行的话,张德光哈哈大笑。
“好好好,和尚啊和尚,你现在单纯的勾引出我想跟你谈话的兴趣了,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咱俩好好地谈谈,也让我教教你什么叫人性!”
张德光突然觉得面前的和尚单纯的可怕,他虽然身上有强大无比的力量,却对社会对人性丝毫不通,单纯的认为善就是善,恶就是恶。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张德光死前好好地给这个操蛋的世界上上眼药,争取把这个单纯的和尚给忽悠瘸了,到时候直接各种屠杀,岂不是给自己陪葬了吗?
张德光的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冷光,既然自己活不成了,那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听见张德光的话,善行连忙站起身子,将张德光放了下来,随后又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善行是个喜欢学习的好孩子,尤其是在涉及善恶之时。
张德光身上的束缚被善行解开,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人拧成的肉绳,眼中闪过一抹悲哀,却很快又被变态的狠辣所充斥。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起身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随后从沙发上的烟盒中掏出了一根烟点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看着眼前已经规规矩矩坐好的善行,张德光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冷笑。
“和尚,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听见张德光的问题,善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道:“你是恶,你身上有罪恶,普通人是善,尤其是平民百姓,更善。”
听见善行的回答,张德光哈哈大笑,良久他止住了笑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和尚,我不是恶。”
善行眉头皱起。
踏马的比你不是恶谁是恶?你身上的罪恶我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你不是恶谁是恶?
看见善行的表情,张德光哈哈大笑。
“和尚,我不是恶!我来给你分析分析。我张德光,是棉被军阀,手下十几万弟兄,坦克大炮无数,切实掌控着棉被地区,每出兵打仗,各种烧杀劫掠,旗下更是有着各种诈骗公司,割腰子集团,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恶?”
善行点零头,他觉得张德光的没错。
然而张德光话音一转道:“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并不是恶!”
“第一,我烧杀抢夺目标并不涉及平民,目的是对抗棉垫军方,另外就是给我的士兵们发工资。
第二,我旗下虽然有各种诈骗公司割腰子集团,但我只是一个股东,当年这些项目也并不是我提出的,甚至就连里面的各种人手和逮捕过来的受害者也不是我动手的。实际上我也不想我的管辖地有这种东西,因为这对于我管辖的地区的治安和民众印象方面有严重影响。但为了给我的士兵发工资,为了让他们也能开着坦克大炮,以此来对抗棉垫军方,我不得融入其中,为他们维护治安,以此来换取钱财。但我的本意还是为了减少士兵的损伤,同时也让我管辖区内的平民更好过一点。”
“和尚,如果我的军队有足够的力量推翻棉垫±,从而建立起自己的国家,以此来解放人民,让人民过上好日子,那我还是恶吗?”
善行迷茫的摇了摇头:“你...不是恶。”
张德光眼角跳动,一抹笑意已经在嘴角浮现。
“那如果我在推翻棉垫±之前,为了凝聚财力和物力不得已加入了诈骗集团和割腰子集团,以此来获得充足资金从而完成我一统的目标,随后让民众过上了好日子,那我是善吗?”
善行更迷茫了,他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你...不是善,因为你做过恶。”
张德光脸上笑意更是充足。
他道:“那好,如果我因为以前做过恶,之后再做善依旧不是善,那如今社会上那些功成名就大做好事的大富豪,大财团,他们又是善恶呢?”
着,张德光举起了手机,找出了一张照片放在善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