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思想已经跳出了之前的那个圈子,虽然又来到了另一个圈子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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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军阀的家郑
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州饶中年老男人被扒光了衣服倒掉在房梁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房梁并不是真正的房梁,而是用这个军阀头子的家人拧成的一个人肉绳子。
虽然不知道善行用什么手段将这条人肉绳子给挂在墙上的,不过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使用。
张德光,棉被最大的军阀头子,也是棉被诈骗集团的一个股东。
此时他被善行扒光衣服倒吊在用他的家人拧成的肉绳上,肉绳还不断的滴下血水。
善行此时正蹲在张德光的身前好奇的看着他。
“施主,你不害怕吗?”
善行好奇的问道,他手腕上的串珠不断地发出各种惨叫的声音,这些惨叫的声音重重叠叠,听起来好像几十万人一同发出惨叫的声音似的。
声音虽然细微,但还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张德光的耳朵里,使得他的脸越发的苍白,眼中的恐惧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听见善行的提问,张德光恨不得上去照善行的大光头上狠狠地抽两个大耳光子。
奶奶的,我不害怕?我不害怕现在自己的尿会滴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