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自己能不能在善行的手中存活下来,单跑了这么多的猪仔造成的损失就足够上面将自己的皮给扒了。
所以张闯彻底心死,满脸悲怆的看着被善行背走的猪仔们。
“张施主,你没必要这么痛苦的。”
盘坐在面包车顶上的善行看着眼前满脸痛苦的张闯,不由得出声宽慰。
“因为你们肯定死的要比你想的更加痛苦,所以你没必要现在就开始痛苦。”
善行心善,看不得众生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样子,所以他好心提醒道。
张闯两行热泪从脸上流了下来。
除了张闯之外,其余被留下的众人各个都十分惊恐,甚至于害怕到晕过去的也有几位。
因为面前这个和尚如此强大的力量,很难想象他口中所谓的更加痛苦到底会是多么的痛苦。
不过还好,马上他们就可以体验了。
密密麻麻的善行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有的两个拖着一个,有的一个拖着一个,有的手中拿着锯子,有的手中拿着钢针。
这七万多人就这样被一个个的善行给分配完毕。
看着眼前的场景,坐在面包车上的善行慈悲一笑,问向旁边独留下的张闯:“你知道我这是什么手段吗?”
听见善行的问话,张闯恐惧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脑袋已经可以动弹了,但也仅仅是脑袋可以动弹。
看见张闯的反应,善行笑了笑,解释道:“这是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呀。”
随着善行的笑容,张闯只觉得善行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远到了涯海角一般的距离。
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使得他几乎癫狂,然而这时身边的惨叫声却又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善行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佛珠,其中一颗佛珠的珠子内,刚才的七万多人此时犹如的细菌一般,在佛珠内被十几万个善行按着行刑。
有的被两个善行架着在火上烧烤;有的被倒吊着被两个善行拿着锯子从屁股处开始向头部狠狠地锯着;还有的被两个善行按着,拿着剔骨刀在头上开了口子,然后用刀开始活生生的剥皮。
除此之外,老鼠啃食的,人肉刺身的,针扎眼珠子的,用针管活抽骨髓的...
反正是七万多人,一人一个刑罚,身上罪孽轻的受罪轻,身上罪孽重的受罪重,而且这些人在被折磨致死之后,过不了片刻就又会复活,重新被两个善行按着继续折磨。
一个的佛珠内,千万种酷刑犹如地狱一般将这些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以此来帮助他们赎清自己的罪过。
所有的罪恶,所有的过错,他们都将在折磨中一一道来。
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如是而已。
刚才还人满为患的五大园区此时寂静无声,空空荡荡的。
善行从面包车的车顶跳了下来,他的耳旁不断的传来无数的忏悔之声。
这都是佛珠中七万多饶忏悔,不过很可惜,他们大概率要永远留在佛珠中忏悔了。
善行现在已经不认同那句所谓的: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既然苦海无涯,那在他们回头的时候,肯定也是看不到岸的。
张闯的忏悔和哀嚎声不断地在善行的耳边响起,他站定身子,判断了一下方向,脚步一跨,身影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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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国晚上十点三十五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将柏油路面给完全润湿。
灯光反射在湿淋淋的柏油路上,反射出的光线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冬日国地少人多,所以拥挤是一种常态,尤其是机场地铁口这种地方,晚上十点多的功夫人声鼎沸也是正常现象。
不过今倒是挺反常的,宽广的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路两旁停的车子倒是很多。
往日熙熙攘攘的机场周围如今安静的有些可怕,甚至就连雨滴到地面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不过还好,这种可怕的寂静被一道急刹车的声音所攻破,给人带来一股同类还残存的温暖福
“吱!”
伴随着一股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风田轿车紧急刹车在机场的门口。
“啪!”
轿车的车门打开,驾驶位上面的工田佐佐匆忙的从车上下来,将未婚妻真下金香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拉了出来。
随后工田佐佐好似饿死鬼投胎一般,匆忙的在车的后备箱中拿出自己大包包的行李,找到飞机票和身份证,随后拉着真下金香疯狂的向着机场内跑去。
工田佐佐紧张的表情和急匆匆的态度使得他的未婚妻真下金香格外的不解,她一边跟随着工田佐佐跑路,一边心翼翼的问道:“佐佐君,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急切啊!”
听见自己未婚妻的询问,工田佐佐跑的更快了。
他的脑子中还不断的浮现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