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要跟我一起去的问题,这次我没有拒绝。
一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危险,还有一个就是在我没有找到那个蛊术造诣很高的老前辈之前,我需要一个人在子时之前用绳子把我绑住。
这件事情虞冰青不方便干,师姐正好可以。
当晚上,我就被师姐用拇指粗的绳子给绑在了床上。
师姐还不放心,直接在我床边打了个地铺,并且用一根细绳把我和她的手连了起来。
目的就是怕我体内的虫子又控制我的身体跳楼。
幸阅是,经过几的恢复我身体上的浮肿已经全部消除了,又恢复了阳光帅气大男孩的外形。
师父的那个朋友给我的那个蛊术老前辈不在广州,而是在湘西吉首靠近张家界的那边。
按理来这些养蛊的人一般都在西南地区,贵州广西和四川那边比较多。
原本师姐还是打算开车过去,但是路途实在太遥远,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
师父的朋友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他他和那个蛊术高手也没有过直接的接触。
只是偶尔听国内的一些道家老前辈提及,听这个蛊术高手深居简出,一直避不见人,行踪也飘忽不定。
不过他有一处老宅,在一个叫做响龙山的深山里面。
响龙山地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
我们先从白云机场飞到张家界的荷花机场,从荷花机场到响龙山的距离又一百六十多公里。
我们在当地花了五百块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过去的响龙山。
离响龙山最近的一个村子叫做水扒村。
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下的车,水扒村里面没几户人家。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虽然贫穷,但是村子里面一片祥和。
和大多数的湖南农村一样,这里面的青壮年也都外出打工去了。
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虽然看上去有些孤独,但是也其乐融融。
我们到达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对响龙山,我们并不熟悉。
所以我们并没有着急进山,而是寻了一户好心的人家先落脚。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和一个十三四岁女孩。
这个老婆婆已经年逾八十,是女孩奶奶的妈妈,我们那边称之为婆婆。
听女孩,因为他的父亲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在外务工出现意外离世,她的母亲没两年就改嫁了。
留下家里一老一无人照料。
这个女孩初中才上了一年,就因为家里交不起学费辍学了。
她她的名字叫做王思琪,“王”是汉姓,苗姓是“仡卡,仡佧”,听起来很复杂。
穷饶孩子早当家,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女孩早早的就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
家里养了两头猪,十几只鸡,还中了一些稻子和菜,这些所有的活都是这一个女孩在打理。
她婆婆年纪大了,眼耳都有不便。
所以王思琪除了要照顾所有的农活家务之外,还要照顾婆婆的日常起居和饮食。
我们进她家门的时候,王思琪表现的很热情。
她的普通话的不标准,但是却也不会羞于交流。
即使出生在这样贫困的家庭,但是她的性格特别开朗,师姐王思琪和她时候很像。
王思琪的婆婆姓田。
“田”也是汉姓,田的苗姓比王姓还要复杂,桨仡莱、仡立果吕”。
这些都是音译过来的,奇怪的是王思琪叫她婆婆不直接叫婆婆,而是直接叫姓氏。
后面还加了一个听不懂的词汇。
我们问他是什么意思,她如果议成汉语的话大概就是田师傅的意思。
我们也没有多问,也许他们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称呼的,不过我们不是苗家人,也就直接叫田婆婆了。
田婆婆虽然眼耳不便,但是精神却很好,眉宇之间似乎还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活力。
因为我和师姐给的留宿费用高,所以王思琪要杀了一只鸡来款待我们。
这些鸡本来是打算用来卖钱的,王思琪不会杀鸡,也抓不到鸡。
本来我们不用杀了随便吃点就行,无奈王思琪性子倔强,怎么都不听,而且自顾自的要往鸡舍里面去抓鸡。
最后我只好拦住王思琪,主动跑进鸡舍去抓。
这鸡舍其实就是一间土砖屋,里面圈养着十几只鸡。
里面的环境很潮湿,空气也极其不好,可是里面的鸡却被王思琪养的很壮硕。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了里面最的那只。
杀大的我们也吃不完,留着还能给王思琪多卖些钱。
抓鸡出来之后,王思琪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拿着一个棕色的粗制土窑罐子站在了鸡舍门口。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王思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