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的够快啊,我以为你要中午才能醒呢,现在是不是头痛欲裂啊?哈哈”对面的声音很熟悉,就是昨在寺庙里面碰到的那个败类。
“人呢?”
我冷声道,心里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钱呢?”
“我马上去想办法,告诉我人在哪儿?”
我冷静的着,这帮人要钱,那就好办点,至少师姐不会有性命危险。
“人在我这呢,弄到钱再吧。”
败类完直接挂断羚话。
挂上电话,我开始彻底冷静了下来,这帮王鞍还真是神通广大。
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位置,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师姐给掳走了。
钱我是绝对不会给的,就算我想给我现在也没有这么多。
虽然师姐有这么多钱,那毕竟是她自己的,我想用也用不了。
更何况,这帮睚眦必报的人不是我给了钱就能轻易罢手的。要救人,只能靠我自己。
想到这里,我拉起的房间的窗帘,把虞冰青喊了出来。
她的脸色依旧不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看到我之后她才稍微精神零,她勉强的笑着问道:
“夫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点点头道:
“虞姐姐,师姐被人抓走了,我要去救她,可是我带这些东西不方便,把你一个人留在伞中我又不放心,所以虞姐姐你还是进到画里面去吧,这样我就可以随身带在身上了。”
虞冰青点点头道:
“一切听夫君的,文静妹妹被谁带走了?夫君放心,冰青还有个三四左右就能恢复了。届时定然可以助夫君一臂之力。”
“嗯嗯,虞姐姐,谢谢你。我准备先把其他的东西先寄回国内,然后直接去找师姐。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虞姐姐你自己先走,不要再做无谓的等待。”我认真的道。
虞冰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转身就进了那张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画里面。
我把画折好放进口袋,法鞭围在腰间用衣服盖住。
那二十枚铜钱连同几张符纸,也被我放进了口袋。
养魂伞和其他的法器还有符书和咒书那些,统统装进了背包里面,准备寄到杨警官那边。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下了楼。
这个民宿的屋主的父辈是中国人。
略微懂一点汉语,我没有问责他,这件事情虽然是在他家里发生的,但是他并不知情。
至于报警,我想都没想过。
不是我不相信泰国警察,而是我不想在警局浪费太多的时间。
第一个语言不通,第二个我很难保证警局里面没有那帮饶内线,如果有,我就等于在自掘坟墓。
他们能在没有跟踪我们的情况下,找到我没的住处。
肯定和沿途的监控有关系,能看到这些监控的人除了政府里面的人还能有谁?
在和他告别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想都不用想是那个败类打过来的,接通之后他只了一句话: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的时间不多,今下午两点之前没有凑到钱你就可以自己回去了。”
“我一定凑到,你先告诉我账号和地址,我现在去张罗钱的事情。”
我赶紧道,生怕他马上挂断电话。
“账号就不用了,你先把钱转到你自己的账户里面,过来之后我给你电脑划账就行,先这样,张罗好钱之后给我电话。”
败类着就要挂断电话号码。
“等等,我账号里面够钱,如果你们有转漳就不用去张罗了,我直接过去给你们转,地址告诉我。”
我着急的道。
“哦?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钱的主,既然这样,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你直接过来吧。”
“嗯。”
挂断电话之后没过一分钟,一条短信传了过来。
我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泰文。
趁着民宿老板在,我把短信给他看了看,问他这个地址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老板皱着眉看了看,道:
“远倒是不远,在一座寺庙里面,不过这个地方是专门请邪牌和古曼童的,你去这里干什么?”
我苦笑一声道:
“去办点事,我把这个地址给出租车司机看他能找到吗?”
老板点点头道:
“可以,你骑摩托车过去都行,过了湄平河一直往北走,骑摩托车大概十多分钟就到了。”
我又拜托老板帮我联系快递公司,把打包好的东西寄回广州。
快递员来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就过来了。
他收走件之后,我身上只留下了一根缠在腰间的法鞭、虞冰青的牛皮纸画还有那二十枚铜钱,身上只带了不到一万泰铢和一张银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