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址选在山脚下的一个废弃的军营。
这个军营是当年林彪的部队,建于70年代初,一直到80年代中后期,部队裁军就废弃了。
废弃后没人修缮,除了墙体还算坚固,房顶基本上腐烂坍塌,门窗都被老百姓拿走了。
军营宿舍是上下楼结构,长度30米,宽度8米,南北向房间,中间一条长廊,一幢房子上下32个房间。
为了省钱,当时修房子就是我一个人,我花了很多精力。
这个山村只有几十个老年人,年轻人都去外面打拼。
军营离下面最近的老百姓家里有几百米,只有一条路相连,平时几乎没人上来。
在修房子的过程中,陆续有几个老年人上来看热闹聊,聊了很多关于军营的过去,各种奇闻怪事。
这些老年人聊到最后,无一例外地都是劝我离开,不要在军营养鸡,这地方不吉利,晦气。
我年轻气盛,哪里会顾及到这些,再那时候养鸡是我唯一出路,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随着,鸡苗的到来,我就正式开始了养鸡生涯。
不懂技术就拉了网线自学,每紧张而忙碌。
直到有一下午两点左右,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电脑桌的对面两米远的地方有个凳子,因为是夏放了把苍蝇拍,苍蝇拍的把手一大半露在凳子外边。
当时,我正在上网,眼睛的余光突然看见苍蝇拍跳了起来,就好像有人走过去碰到了一样。
跳起来的幅度足足有十几厘米高。
如果微微地动一下,可能是我眼花了,但这样的高度绝对不会看错。
我的心理素质也真是过硬,当时心里一惊,并没当回事。
又过了几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上网,因为气热,门窗全部打开的,突然一股香气飘过来。
很明显,这不是山上野花香或者某种植物的味道,绝对是人工生产女人用的化妆品香味。
晚上,我有点紧张,赶紧用电脑放大悲咒念经。
后来,这股香气慢慢消失了。
这两个故事只是开胃菜,这种故事其实有很多,不一一赘述。
营房是上下两层,上面住人,楼下养鸡作为鸡舍。
养鸡一年后的某一半夜2点左右,我正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睡梦中隐隐约约有个女人在喊我的名,喊得很悲凉,带着哭腔。
喊第一遍时候我迷迷糊糊,喊第二遍的时候有一点清醒了,喊第三遍的时候完全醒了。
但是,醒了后只听见公鸡的打鸣声。
我心想:老百姓讲的故事都是真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半夜鬼敲门。
我一翻身继续睡,心理素质确实过硬。
没过几,大概两点多,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不同的是这次女人叫的是我的大名,我名字三个字,公鸡打鸣一般叫三声的“喔喔喔”,刚好合拍。
还是,那种悲凉带哭腔地叫我名字。
等我清醒后,听到的只是公鸡打鸣,而那只公鸡的声音也被我牢牢的记住了。
公鸡打鸣声跟饶嗓门一样,仔细分辨每只鸡都不一样。
我心想:下次,我一定弄个水落石出。
几后的半夜,又开始了。
这次我不动声色,拿了手电筒轻轻地下楼,楼下八个房间都是鸡舍。
我躲在门外,听这只公鸡在哪个房间?
我一个一个排查过去,最后在最边上靠南的房间里面,等它又打鸣的一刹那,我手电筒直直地照向它。
我养了1500只鸡,这只公鸡是这群鸡的鸡王,长得最好看、最强壮,像一只老鹰,羽毛也是五彩斑斓的。
当时,我就把它抓住,关在单独一个笼子里面。
早上,我去看它,没想到,它一点不怕我,还恶狠狠地看着我。
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它还在笼子里拼命乱窜,竟然把竹笼钻破一个洞,跑出来了。
当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一个喜欢探险的朋友。
他笑我一个人山上呆久了,神经衰弱是幻听,还如果我不要了就送给他。
我,求之不得,赶紧来拿。
他连夜开车就来了,因为是晚上鸡看不见,很顺利地抓住给他了。
第二一大早,他老婆给我打电话,责怪我把不吉利的东西给他们。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她咋啦?
她,昨晚半夜,那只鸡模仿她儿子的口音喊她,妈妈,妈妈……
早上,她拿棍子去打那只公鸡,公鸡根本就不怕她,恶狠狠地盯着她,还要去啄她。
但是,我那朋友还舍不得扔掉。
最后,她老婆,鸡不扔掉,她就睡宾馆去。
这才没办法,俩人开着车跑到十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