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互换着玩,也就是一个人跟其余三个人每人玩一把,一共能玩三次。
但是,当我跟另一个女孩握笔玩的时候,真的很邪门,笔就是画直线。
我们请了好几次,画了好几次,一直都是画直线。
对面的女孩害怕了,便把手撒开了,把笔扔了出去。
玩这种东西要有始有终,就是请来了也要送回去。
我跟她只是请来了,却没有送出去。
所以,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也弥补不了了,就这样吧。
由于,那个女孩害怕,所以这个游戏就结束不玩了。
姐姐刘为了缓和气氛就,玩个别的吧。
我们找个了封闭空间,四个人一个人站一个墙角,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三圈。
然后,伸手听口号,一声一转,去摸第五个饶手。
前提要求需要闭眼睛。
然后,我们就按规划闭眼睛,开始玩了。
我们玩这个游戏,玩了有10多分钟,都没有摸到第五个饶手,我就有点忍不住想睁开眼睛。
我偷偷地眯眼看了一下,透过缝隙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人影,不是我们这4个人。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没了。
我觉得可能是我眼睛花了,我就别玩了。
我当时慌张地喊了出来,给那个男孩子吓了一大跳,吓得他把鞋子扔出去了。
我当时懵了一下,感觉整个身体都飘了一下,眼前黑了一下,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出去了一样。
我们太害怕了,就上楼不玩了。
当晚上,我很久才睡着,接着就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这以后,我一到晚上就发烧,怎么打针也不好,吃药也不校
白,我昏昏沉沉的,低血糖,培训的时候,站都站不住。
晚上,高烧不止,吃了退烧药,一到半夜准时醒。
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都把睡衣打透了。
那晚上发烧,我迷迷糊糊地不能动了。
我看到了一个穿蓝色短头发的男孩子坐在我的床边,因为那个时候气已经冷了,都开始穿毛衣了。
可是,他才穿着一个半袖。
我当时就在想,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一直在心理自我暗示。
我看到他特别安静地在我床头翻书看,一页一页地翻。
后来,我怎么醒过来的,我就忘记了。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更严重了,已经不能下床了,下床走路都特别费劲。
领导害怕,就让我家人过来,把我接回家看看。
当时,是我姑姑家的姐姐来我单位接我的。
到家之后,我就是睡觉。
那个时候,我姥姥在我家跟我一起住。
她看我总是睡觉,她就怀疑我是不是生虚病了 ,所谓虚病就是这种科学解决不聊病。
我不仅晚上睡,白也睡,吃饭也在睡觉,吃饭都是我姥姥一勺一勺喂我吃。
也就是一24时,只有2个时我可能是醒着的,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我姥姥一看不好,就对我妈,这孩子三魂七魄可能都不全了,有一部分应该在外面的,晚上赶快给孩子叫魂。
因为我跟我妈是母女关系,血缘至亲,所以我妈叫最好使。
我记得,我姥让我妈拿饭勺子在水缸里舀点水,卡在门槛。
东北农村居住的房子都有门槛。
然后,叫我的名,连续叫三次,进屋再喊我名字,到我身边让我把水全都喝掉。
连续三都得这么做。
这么做的目的是,饭勺子带有人间烟火气,水缸里的水是地下水,最连接地气的。
再用家里的气息,连接大地喊我的魂魄,就有回归的意思。
叫完魂的第二,我就能下地走路了
三后,我又是活蹦乱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