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因为他?他咋的了?”韩卫国问道。
王琪犹豫片刻,说道:“今天你们这位警官找我做按摩……”
听到这话,韩卫国和潘朝霞一齐转头看向我,尤其韩卫国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我不禁很是尴尬。
“起初,我没看出啥来,但后来这位警官在做按摩的时候,一直问我于有江的事儿,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不过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警察,我以为是那些人,所以,这位警官走了之后,我就跟经理请了假,我就回家了,收拾了东西,就去找于有江了,后来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王琪说道。
“那些人?这是咋回事儿?他们是啥人啊?”韩卫国问道。
“我也不知道!”王琪摇头回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为啥突然这么急的要去找于有江?”韩卫国追问道。
王琪连忙解释道:“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于有江也没跟我细说,反正他说他得多几天,让我干完这个月就走!”
“那他都跟你说啥了?”韩卫国问道。
“于有江是上个月月末的时候来的紫百合,那时候紫百合刚停业整顿完,重新开业,我俩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大概十来天之前吧,于有江突然跟我说,他得走,说要是不走的话,他就要倒霉了,我就问他到底咋回事儿,他跟我说他来临江,是有人让花钱让他来的,说是给了他不少钱,具体多少他没跟我说,那天他跟我说,钱已经到手了,要带我赶紧离开临江,可我们的提成都是月结的,我这忙活半个月,要走了,人家不给我钱,我不白忙活了吗?他就说,那就干完这几天,然后就走,他还特意嘱咐我,跟谁都不能说他在哪儿,我俩的关系在紫百合也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也顶多是觉得我俩关系挺好,不知道我俩已经处对象儿了!”王琪说道。
“那于有江没跟你说那些人花钱让他来临江要干啥吗?”韩卫国问道。
王琪摇了摇头,“这个他没说!”
“那你就没问他为啥这么急着走吗?”韩卫国问道。
“问了!”王琪点了点头回道,“他说他好像摊上事儿了,说什么那人好像是个警察,还有啥上当了啥的,不能在临江待了,要不然两头儿都得罪不起!说要是有人上洗浴这来查他,尤其是找到我的,就让我赶紧离开,要不然我俩都可能有生命危险!起初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这不今天这个警官上我那去打听于有江嘛,我这才感觉于有江说的可能是真的,我这不就赶紧收拾东西找他去了嘛!”
“除了这些,他再没跟说过别的吗?给他钱的是什么人,他没跟你说过吗?”韩卫国问道。
王琪摇了摇头。
韩卫国想了想,说道:“行,今天就先到这吧,我一会儿让我同事送你回去,最近这段时间,先不要离开本市,有啥需要找你了解的,我们可能还得麻烦你!”
王琪愣了一下,求助般的看向韩卫国,“警察同志,我,我一个人不敢住了,我,这,我没地方……”
看着有些语无伦次的王琪,韩卫国说道:“那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先住我们市局招待所吧,住在我们公安局的地方,你应该不能害怕了吧?”
王琪点了点头,连声道谢。
韩卫国让潘朝霞跟招待所联系,开好了房间,把王琪送了过去。
我跟着韩卫国来到了办公室,组里的人都在。
“初哥,听说你去按摩了?”耿海潮一脸坏笑的凑过来问道。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就是去打听点儿事儿!”
“哎,我刚才看了,那个技师长得不错啊!”耿海潮说道。
韩卫国抓着笔录纸砸了一下耿海潮的脑袋,“有点儿正经出,别给人带坏了!”
耿海潮笑了笑,滑着椅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韩卫国清了清嗓子,说道:“从这个叫王琪的技师嘴里,咱们可以明确一个情况,这个于有江是有人雇他来的临江,虽然王琪不了解详情,但从她的只言片语当中,我推测,应该就是冲着初哥来的!他所谓给初哥提供的关于孙瘸子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安排他特意讲给初哥的!”
“韩组,那这么看的话,这个叫于有江的搓澡工,是提前背好了词儿给初哥讲了个故事呗?实际他跟当年的案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田丰插话问道。
韩卫国摆了摆手,“这不见得,我觉得这个于有江,咱们得两方面看,他有可能确实是当年的知情人,他也确实在紫百合洗浴干过,也知道一些当年的事儿,是有人知道了他知道这些事儿,雇他来临江,把这事儿讲给初哥,第二,他就是个无关人士,是有人帮他设计了这个身份,编了个故事,甚至榆源死的那个孙芳梅,都是他们设局当中的一环,其目的,显而易见,要把我们的侦查视线放到他们设定的方向上!”
“师父,那按理说这个于有江已经完成任务了啊,他也拿到钱了,他为啥这么急要躲起来呢?还有他咋知道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