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你确定吗?那时候紫百合洗浴没有扬州的搓澡师傅?”我满脸严肃的问道。
“指定没有,我那时候一周去三四趟,都快搓秃噜皮了,再说了,那扬州搓澡师傅全国都有名,林春的洗浴里才有几个啊?更何况咱临江呢?”马开江笃定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思虑片刻,自言自语道:“那这就奇怪了,他明明跟我说他是跟着他师父在紫百合啊?”
“老弟啊,你说谁啊?”马开江问道。
“没事儿,马哥,我就问问,可能是我记错了!”碍于规定,我没有跟马开江实话实说。
马开江或许也能看得出来,便也没再细问。
“老弟啊,老哥我要走了,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唠唠嗑,之前呢,我也跟你说过,最开始跟你接触,确实是因为徐董事长,但是接触下来呢,我发现跟你挺对撇子,你的身世呢,我也多少知道一点儿,你爸我也听说过,但那时候我还啥也不是,也没机会认识他,我猜呢,你或多或少是因为你爸的事儿,才选择当的警察,但老弟,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有些事儿呢,该放下就放下吧,人这一辈子啊,谁还没有点儿遗憾呢?没了的人呢,已经没了,活着的人呢,得好好活着!”马开江感慨着说道。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马开江,“马哥,我爸的事儿你是知道什么吗?还是有人让你跟我说的这些?”
马开江连连摆手,“不不不,老弟,我只是听说过这个事儿,但具体的情况我是真啥也不知道,也没人让我跟你说这些,这真是我个人的想法,老弟啊,老哥我比你年长不少,经历的事儿呢也比你多,这水要是太浑,咱就看不出深浅,整不好容易给自己淹着,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呢,不管对与不对,你也琢磨琢磨,不论是在体制内还是在社会上,啥事儿多留个心眼儿,多考虑考虑!”马开江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马哥,谢谢你啊!”
“嗨!咱俩还说啥谢啊?老弟,你好好干,有朝一日,我马开江肯定还回临江来,到时候,没准我就得求你照顾我了啊!哈哈哈!”马开江大笑着说道。
“行,马哥,只要是不是违法乱纪的事儿,我指定义不容辞,我在临江等着你回来!”我说道。
“妥了,老弟,有你这句话,老哥我就是走到哪儿我这心里都有底了!”马开江说道。
我点了点头,“马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你什么时候走,告诉我,我去送送你!”
“行,老弟,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儿,我这啥前儿走也不一定,定好了再说!”马开江说道。
马开江把我送出了门,我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马开江还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朝他挥了挥手。
“回吧,马哥!”我说道。
马开江没有答话,朝我扬了扬手。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我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无论如何也理不清头绪。
迷迷糊糊的直到翌日天亮。
到了上班时间,韩卫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早晨的例会都没有参加,田丰也没跟我们说。
草草的开了个例会,大家便都各忙各的了。
我把回豹和周贺叫了出去,我们三个人来到了办公楼后的篮球场。
“咋的了,初哥,从早上我看你就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周贺问道。
我掏出烟来给他们俩各分了一支。
“豹哥,周哥,昨天晚上我查到点儿事儿,我有点儿想不明白,想跟你俩唠唠!”我说道。
“啥事儿啊?”周贺和回豹异口同声的问道。
“前些日子,就咱们去榆源之前,我不是在紫百合洗浴听搓澡工说了那个孙芳梅嘛,然后咱们才查到这个人,之后咱们去的榆源,后来这个孙芳梅就死了!”我说道。
周贺点了点头,“这事儿咋的了?咱不是一起去的吗?”
“那个搓澡工跟我说,他是跟他师父在紫百合洗浴干活,他才认识的这个孙芳梅!”我说道。
“是啊,这你不是开会的时候跟我们说了嘛!”回豹说道。
“周哥,豹哥,问题就出在这个搓澡工身上,我昨天晚上跟马开江见了一面儿,他跟我说,那紫百合洗浴压根儿就没有扬州的搓澡师傅!”我说道。
“啥?没有?”周贺诧异道,“这不能吧?是不是那个马开江记错了啊?”
我摆了摆手,“应该不会,马开江说的很肯定,而且那时候他经常去,我觉得他不太可能会记错!”
“初哥,那这就奇怪了,那个搓澡工为啥要骗你呢?而且就算他骗你的话,他提到的这个孙芳梅,也确实有这个人,也确实跟孙瘸子有关系,这又咋解释啊?”回豹诧异道。
周哥沉默良久,说道:“初哥,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搓澡工是特意要把这个事儿告诉你的啊?”
我点了点头,仍是满脸疑惑,“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