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看这啥号啊?咋乱七八糟的呢?”我问道。
周贺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你接一下看看呗!”
我点了点头,按下了接听。
“喂,你好,我是傅初!”
“哎,小傅啊,我是梁艳红啊!”
“啊?嫂,嫂子啊?”
“嗯,我听我们公司的人说你找我啊?咋的了?有事儿啊?”
“嫂子你现在在哪儿呢啊?这啥电话啊?”
“我还在国外呢,那啥,这个点儿咱们那边还黑天呢吧?打扰你睡觉不?”
“没事儿,嫂子,我正好有事儿也没睡!”
“那行,小傅啊,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啊,有这么个事儿,嫂子,你用没用我师父的银行卡啊?”
“银行卡?啊,是有一张工商银行的卡,我用着呢,咋的了?”
“啊,没啥事儿,嫂子,你用我师父那张卡干啥用啊?”
“也没干啥,我现在不是上班了嘛,我有几个委托客户,找我做基金,我们从业人员的银行卡不让用,我这不就用的老韩的工资卡嘛,咋的了,你们单位不让用啊?”
“没有,没有,对了,嫂子,这都快过年了,你啥时候回来啊?”
“唉,别提了,这外国人也不过年啊,培训时间又延长了,我这过年都够呛能回去了,不过就算回去也一样,老韩哪年过年也就是在家吃顿饭,顶多住一宿,就走了!”
“那行,嫂子,那你好好培训吧,不用惦记家里边!”
“行,那你帮嫂子看着点儿哈!不多说了,这国际长途,话费太贵!”
“行,放心吧,嫂子,再见!”
挂断了电话,我这压抑许久的心情瞬间得到了释放,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初哥,你咋的了,咋突然这么高兴呢?”周贺看着我问道。
“啊?有吗?”我问道。
周贺笑了笑,“还有吗?你照照镜子,那嘴丫子都咧到耳根子了!”
我笑了笑,“周哥,我师父的事终于弄清楚了,他银行账户里的钱是我师父他爱人客户的,买啥基金的钱,我说咋前脚进来,后脚就转走了呢!”
“啊?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你得赶紧跟领导汇报一下啊?这柳杨村的案子也破了,咱们这是双喜临门啊?”周贺说道。
我点了点头,“周哥,豹哥,你们俩咋样?累不累?咱们现在就回临江啊?”
“我没问题!”周贺回道。
回豹笑了笑,“你们都没问题,那我更没问题了!”
“好,那我给田组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然后咱们就出发?”我说道。
周贺和回豹一齐点了点头。
我拿起手机,拨出了田丰的电话号码。
一阵等待音后,电话里传出了田丰的声音。
“喂,初哥?”
“田组,您休息了吧?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
“这唠啥嗑儿呢?我猜你应该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田组,确实有好消息,嫌疑人已经撂了,裴凤娇就是他杀的,我们刚取完笔录,一会儿我们就准备带嫌疑人回临江!”
“不用这么赶,你们刚开了那么长时间车,歇一歇,好好睡一觉再往回走就行,距离破案期限还有两天呢,不差这一晚上!”
“没事儿,田组,我们现在都精神着呢,我们三个人倒班儿,早回去早利索!”
“那行吧,一定注意安全,要是困了别硬挺,该休息就休息!”
“知道了,田组!”
挂断了电话,我们跟高明宇他们道了别,将嫌疑人押上了车,踏上了返回临江的归程。
破案的喜悦让我们都精力倍增,丝毫没有感觉有任何的疲惫,我们三人一个人负责开车,另外两个人则一左一右的押解着嫌疑人。
中午,我们赶到了临江地界,为了节约时间,我们直接把嫌疑人带到了柳杨村。
田丰将情况向局里做了详细的汇报,当天下午,我们就带高闯指认了犯罪现场,根据高闯的交代,我们在临江火车站附近的一个下水道里,找到了嫌疑人高闯杀害裴凤娇的凶器,经过大老刘他们的比对,对凶器做出了认定。
2月8日一早,我们将全部案卷材料移交给了市检察院,检察院在梳理核实了相关材料和物证之后,决定不日对嫌疑人提起公诉。
中午,大家正准备要吃午饭,田丰接到了一个电话。
两三分钟之后,田丰面带笑容的返回办公室。
“同志们,刚刚接到局里通知,咱们大案组即日起正式恢复工作!”田丰高声宣布道。
众人不禁一阵欢呼。
田丰向下压了压手,“还有个比这个更大的喜事儿,你们想听不?”
“哎呀,田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耿海潮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