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是虞轲,都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她只能接受最现实却又最残酷的结局,接受自己的平庸和亲饶死亡。
往后千万年中一次次陷入无能为力的痛苦里不能自拔,后来一次次帮助伽兰族改变命运,企图无限补偿那一次的痛苦与自责。
虞轲没有话走出了房间,她不需要安慰她,她在梦境中经历的一切又何尝不是自己编织给她的另一场梦境,她从中得到的安慰胜过千千万的言语。
虞轲转念之间就已经到了阁楼之上,她将放在书房桌子上的笛子拿在手里,触手升温,熟悉感再次扑面而来。
这场梦境带给她的增益又何止激活血脉,她对这把笛子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想到自己在这里待了许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么一想,只觉得有些糟糕。
陷入梦境之后完全忘记了叶笙的事情,虞轲立刻出了空间。
外面的还微微亮着,虞轲试探的喊了一声银月,发现没有应答,出了屋子,往叶笙的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