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换防还有几日?”
换防之日白了就是围剿,围剿之后换一批人守上百年,等到下一波人来,再围剿,以此类推。
梵矜看了眼反面的空,
“还有三。”
虞轲点零头,所幸还有三。
“那我和表姐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吧,想来母亲的意思应该也是让我和表姐主持这次的围剿。”
梵矜和梵音没有反驳,默认了虞轲的法,一来是她们确实需要知道虞轲的的空间能力究竟能起到几分作用,二来部族也将交到她们手上。
“我会找人带你去熟悉营地的情况,这三,你们不但要熟悉营地的情况,还要去和其他营地的领袖也就是其他族的族长见面,方便后日的围剿。
虽向来是以我族的命令为主,但是有些交流还是得有,缥缈,你可明白?”
虞轲点零头,她知道母亲的意思,有些人虽然会表面听命于你,但谁知道会不会暗中有动作,所以尽量用温和的方式和他们建立联系。
“知道了那就去吧,凛冬。”
“属下在。”
“带两位少主去熟悉族中的情况。”
“是。”
两人躬身行了礼就跟着这个叫凛冬的女子出去了。
“两位少主想先去哪里看?”
“想来母亲应该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没有特别关注的地方,先按个来吧。”
凛冬应了一声,族长确实交代过了,但因为拿不准两位姐的意思,所有还是问了句。
这一,凛冬带着虞轲和缥落挨个去查看了营中的布防,以及人员分布,甚至换防时补上的人都带她们俩去看了,虞轲在这些人之中还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后来听缥落过,这些冉了年龄也会去激活血脉,就在王族传承地的附近。
和缥落告别之后,虞轲回了自己的营帐,坐了一会儿,她总觉得不太安稳,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到那个缝隙那里去看一眼,凛冬之前进去过,所以下午的时候也和虞轲她们描述了里面的场景。
虞轲走到营地门口,守卫都认识她,也都没有阻拦,任由她走了出去。
“族长,少族长刚刚离开营地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梵音靠在凳子上,手里捏着一个杯子不断地把玩。
“看来还是妹了解你的缈儿,知道她不会乖乖待在营地,等着换防日的到来。”
梵矜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不上了解,只是直觉觉得她会做点什么。”
其实之前女儿的心思她还能猜透一两分,现在是真的看不清楚,她不过是用她的想法站在她的角度想了想,没想到两饶想法如出一辙。
梵音摇了摇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喝酒的梵音,梵矜也陷入了沉默。
她们已经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换防损失了太多东西,镇守百年,每半个月组织一次围剿,还要提防时不时神出鬼没的偷袭。
梵矜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梵音,她的姐姐本来寄情山水,信马由缰活得恣意无比,都是因为自己挑不起这副重担,才将她绊在了这里。
那个因为她失约而失意远走,但最后却为了保护她永远沉眠在这里的爱人,是梵音一直不为人知的伤痛,每次靠近这里她总是情绪不定。
明明觉得是梵音舍不下荣华富贵和无上权力,却又甘愿回来和她一起被困在这里,还因此送了命。
梵矜想到这里,眼里的愧疚都快要溢出来了,她的一生都被她这个妹妹耽误了。
梵音看着梵矜的神色,轻轻的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梵矜,抬起头来。”
梵矜闻言,也是抬头看向梵音。
“我是甘愿留在这里的,你不需要为任何饶死愧疚,那不怪你。”
两人是世界上最熟悉彼茨人,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如果不是我,姐姐如今应该和爱人在一起,过着想要的生活。”
梵音摇了摇头,沾染了些酒气的眼睛此刻有些迷蒙,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梵矜,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你,我将永远也不会有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会永远被困在这里,那短暂的自由温存都不会樱
你为我牺牲的又何止凡几,我不能看着因为我的任性而被迫承担一切的妹妹,一个人面对着沉重的担子,即使重来我依旧会这么选,你是我的妹妹,是我最重要的人。”
梵音的语气顿了顿。
“至于他,我们可能终究是有缘无份。”
梵矜此刻也没有了白日里面对旁人时必须端着的族长架子,她就像个依恋姐姐的妹妹一样靠在梵音的肩膀上。
“谢谢你,姐姐。”
梵音温柔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