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胖子气得大骂:“老东西,不得好死!早晚摔一跤,后脑勺磕到脚后跟上,摔死你!”
洛克围着山洞走了几圈,也骂道:“我祈祷你一摔两跤,嗓子眼儿里长脓疮!”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骂了好一阵子才过瘾。
罗道长笑着:“咱们这回算是成了阶下囚徒,被困在这活棺材里面,无路可走。”
唯有涛姐还算镇定,拉着知颜打开那些箱子,查看白三爷到底给我们准备了哪些物资。她们打扫了一片地方,铺上被褥,又升起火堆,开始炖肉汤。
片刻之后,大家都不再发牢骚,围坐在了一起边吃边聊。
涛姐平静地:“如果白三爷所言非虚,大祭司的队伍准备完毕,穿过通道,再从东北来到这里,要花费一段时间的。另外,这一路上他们不能太引人注目,队伍规模不会很大,还要乔装打扮,尽量走路,没有一两个月,到不了这里的。”
罗道长点点头:“确实,两个世界的人看似没有区别,但穿衣话,行事习惯,还是有所差别的。他们既然是来抓捕咱们几个人,肯定要低调行事,尽量避开城镇村庄,速度会很慢。”
徐胖子呼噜呼噜扒完一碗大饼肉汤,拍了拍肚子:“既然这样,这段时间咱们就养养膘,等他们来,上去跟他们拼了,谁是谁的阶下囚,还不一定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会儿,悲观情绪一扫而空。
接下来的几里,我们主要是分拣整理物资,我、徐胖子和洛克三人,轮流跑到被堵住的洞口,通过观察孔与外面的守卫唠嗑,抱怨白三爷留下的物资不够,要烟酒,要人书。
毛脸胡子在外面大骂,我们不知好歹,有吃有喝就不错了。于是,我们和他又掀起了一轮骂战,谁也不服谁。
七八之后,我们都骂累了,又开始唠嗑。
这期间,毛脸胡子又掏了个大洞,给我们送来了烟酒,甚至连人书都送来了。看来,白三爷为了安抚我们,还真是有求必应。
涛姐、知颜和罗道长三人,这些也没闲着,上上下下搜寻,希望能找到山洞里的机关。
第十晚上,我们都有些抑郁了。
我、徐胖子和涛姐三人,就不用了,一年到头基本都在外面跑,自由惯了。知颜被软禁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跑回来,做梦都想着到处撒欢。
罗道长行走江湖多年,领着几具尸体走夜路,都觉得十分自在。洛克跟着我们,就是为了四处冒险,四处折腾。
我们几个人,都不适合憋在这个洞穴之郑
徐胖子躺在我旁边,看着洞顶:“五,我感觉自己生病了,这两吃啥都没胃口。”
“刚才你吃了三张大饼,还记得不?”
徐胖子摇摇头:“没有胃口,硬往嘴里塞的。”
洛克用一把匕首心翼翼修剪着胡子,叹了口气:“不定那些人还没来,我就一头撞死了,这日子太难熬了。”
徐胖子翻了个身,趴在被褥上,开口:“临死之前,我希望见见太阳,最好能洗个澡,干干净净去死。”
这话一,知颜赶紧点点头:“是该洗澡了,我身上都有味了。”
涛姐瞅了瞅旁边的水潭,笑着:“要是能把这里灌满,进去泡一泡,那就太美了!”
徐胖子一听,蹭一下跳起来,撒开脚丫子跑到洞口,冲着外面大喊:“守卫快过来!明我们要洗澡,运两车水进来——不对,运个六七车吧,我们还有两位姑娘,轮流洗,用水多!”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啥?你疯了吗?”
“怎么着?不让洗澡啊?把你们白三爷叫来,我跟他道道!”
“我们也没洗澡啊!再憋几吧,死不了。”
徐胖子急了:“明必须运水进来,不然我就死给白三爷看。”
“行行行,别冲动,我去汇报一下。”
这下我们算是满意了,洛克和徐胖子赶紧动手,把木箱子全部拆掉,弄了两大堆木板。
我们也睡不着觉,想着明涛姐和知颜洗澡,总要有个遮掩,于是连夜动手,做了一个巨大的屏风,可以完全挡住水潭。
第二一早,毛脸胡子趴在洞口大喊大叫,抱怨我们给他惹麻烦了。
大家正好都憋着气,徐胖子早饭都没吃,飞奔过去一顿骂,把毛脸胡子骂的灰头土脸,老老实实去运水了。
山脚下的营地,就挨着一条山间溪,不缺水。只是上山的路不好走,只能用车运上来,从早上开始,外面的人开始吭哧吭哧运水,一趟又一趟。
我们在洞里,时间长了分不清白黑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运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最后一桶水送进来时,他们都吵着赶紧回去吃晚饭。
的水潭中,已经倒了不少水。我们还在不停烧火,一点点往里面添热水,山洞里雾气萦绕,就像仙境一样。
最后,我和徐胖子把“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