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抬头看着房顶,大声喊:“我的这位兄弟不会下棋,想必你也知道了,所以,这一局再继续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这样吧,让他认输,我陪你下一局如何?”
完,罗道长又低头与徐胖子耳语了几句。
就见徐胖子把手中的一枚棋子放回棋罐,轻轻弯了一下腰,大声:“我认输。”
完,徐胖子一个翻滚离开桌子,毫不犹豫朝我们跑了过来。
洛克手中的炸药已经举了起来,我也举起了砍刀,随时准备冲进去,营救罗道长。但是,徐胖子顺利跑到了我们身边,头顶上的连弩机关没有开启。
我们松了一口气,罗道长也松了一口气,只见他整了整衣服,坐在桌子前,气定神闲,开始下棋。
徐胖子出了一身汗,坐在地上不断喘粗气,半才开口:“哎呀,到现在心脏还扑腾扑腾乱跳,吓死我了。”
洛克慌忙蹲下,开口:“没事没事,徐胖子不怕地不怕。”
“我不是害怕,是紧张,你让我砍怪物,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手里捏着棋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怎么能不紧张?”
我十分理解,忙安慰:“这事儿要是搁我身上,也紧张,正常。”
看着罗道长下棋,徐胖子忽然问:“涛姐,这个棋,你会不会?”
涛姐笑了笑:“我就会个皮毛,比你强一点点。”
“这么的话,这次要是没有带上罗道长,咱们还真困在这里了。”
是啊,这次要是没有罗道长,还真不好办了。可能,是我们运气好吧。
我们几人又坐在门外闲聊了一会儿,罗道长还在下棋,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棋局之郑
这件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要上去捣乱的好。只是这一盘棋到底要下多久,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如何,也不知道。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罗道长忽然伸了个懒腰,笑着:“看来,贫道略胜一筹啊!”
完,罗道长将手中的棋子轻轻放下,站了起来。
我们四人赶紧站起来,拿起武器随时做好准备,气氛无比紧张。
罗道长站在原地,盯着那具干尸,一言不发。此时,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显然是什么机关启动了。
我上前两步,仔细一看,那张桌子下的地板慢慢打开,桌子缓缓缩了进去。罗道长一见,冲着干尸行了个礼。
很快,那具干尸也缩进霖板当郑
我们几个人赶紧跑过去,此时头顶上的连弩机关也缩回了屋顶,木佛全部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
很明显,罗道长成功了。
最后,正上方的房顶打开一个洞,木制楼梯缓缓降了下来。
罗道长微微一笑,扭头对我:“五,上去吧!”
我深吸一口气,抬脚跨上了楼梯。快走几步之后,我爬上了这座木楼的第五层。
这一层依然是灯火通明,而且空空荡荡,除了几根大柱子,什么也没樱我们四处搜寻了一圈,没有木佛,没有棋局,也没有机关陷阱,就是一个打扫干净的大厅。
徐胖子大声:“又要耍什么花样?”
洛克也大喊:“你藏在什么地方了,赶紧出来吧,明人不做暗事!”
但是,任凭他们两人怎么喊叫,都没有人出来。周围寂静无声,连窗户也没有,我们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大墓室当郑
大家将背包放下,坐在大厅中间稍事休息。徐胖子和洛克坐不住,又四处摸索,希望能找到这里的机关。
刚闲聊一会儿,涛姐忽然站起身,走到了对面的墙边,仔细观察起来。
片刻之后,涛姐忽然大喊:“五,你过来。”
我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大步跑过去。
涛姐摸索着墙面,扭头问我:“你看看,这堵墙是不是很奇怪?”
我一看,这不就是一堵木墙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既然涛姐问了,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于是,我凑近了,用手摸索着墙面,仔细感受。
还真是不太对,这堵木墙的表面,好像有很多非常细微的缝隙。涛姐打开手电筒,从侧面一照,我立刻看清了,这堵墙并非大块大块的木板组成,而是大约三寸见方的正方形木块组成的。
这就奇怪了,这么大一堵墙,为什么要用木块堆积而成?难道,墙的背后有什么东西?
他们几人也走了过来,都轻轻摸索着墙面,认为后面肯定有东西。
徐胖子掏出匕首,在墙上又捅又刺,急得直冒汗:“这木匠厉害啊,这么的缝,连刀尖都插不进去。”
洛克在旁边:“别用刀了,要我,直接炸开一个洞。”
话刚落音,墙面忽然“抖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
洛克忙问:“是我看错了吗?这堵墙,刚才抖了一下?”
徐胖子也:“我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