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了他的脑门上。
也不知道他是愣住了,还是真的被符纸定住了。不管这么多了,我手起刀落,又砍下一颗脑袋。
徐胖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把锤子,双手拎着跑过来,低声:“五,先别动,树上还有,别惊动他们。”
后院有两棵矮树,虽然不高,但树身很粗。我抬头一看,有五六个感染者爬到了树顶,双手抱着粗壮的树枝,直勾勾盯着雪山的方向,一动不动。
这几个怎么了?难道睡着了?
徐胖子趴在我耳边低声:“我估计它们是想‘家’了,这个院子里应该没有活人,咱们赶紧上二楼吧。”
我点点头,一边注视着树上的感染者,一边徒了门口,掀开油毡帘子进去了。
往里走一点,就是上二楼的楼梯,徐胖子在前,我在后面,心翼翼爬了上去。
二楼的走廊也是一团糟,地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多数房间都开着门,只有一间房门紧闭,外面聚集了七八个感染者,正挤成一团拍门。
那个房间里,很可能藏着还没被感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