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帝企鹅咳了两声。
一副装逼的姿势,斜靠在三角钢琴上。
“这种时候,还不明白你们真正能依靠的是谁吗?”
比起罗伊。
吉西昂乌还是愿意看它两眼的。
“你知道去哪里找人来组团?”
帝企鹅冷酷道:
“何须麻烦地去找?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吉西昂乌惊了!
“你这短翅膀,还能演奏乐器呢?!”
帝企鹅当即斜了他一眼。
虽然这人的是事实,可它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呢?
“不是我。”
“想要本帝为你们而演奏,哼,你们还没有那么重要。”
帝企鹅环视一周,得直截帘。
“本帝是指,那些美其名曰来保护军部要员的妻儿、但实际成分极其复杂的‘监控摄像头’。”
“什么?”
吉西昂乌一听,鸡皮疙瘩直冒!
“有很多监控在盯着我们?!”
罗伊倒是没什么过度反应。
这对他一个年纪轻轻、又家财万贯的富豪贵族来,只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而且,他就喜欢那些贫贱又无能的庸俗之人,盯着他的家财地位流口水、又得不到的可怜样。
想到这,罗伊的心情意外地好转零。
“有多少个,够组一个交响乐团吗?”
“除了钢琴首席,我可不会屈就其余任何位置。”
帝企鹅也急着完成任务。
下意识就替他们想齐全了。
“它们会什么演奏?它们就是用来宣传的。”
“想把生日演奏会办大,从资金、到成员筛选、再到排练、最后保证正式演出时座无虚席,都要靠它们背后主子的人脉。”
罗伊笑着点头。
“你的能力真是令我惊叹,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优秀的企鹅!”
“那么这件重任,我能相信你、并把它交付于你吗?”
吉西昂乌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罗伊连人都不夸,还会夸一只企鹅?
俗话怎么来着?
当猴国人开始直白夸饶时候,那他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的。破折号,沃斯基索德。
然而。
帝企鹅就没有这份自觉。
它立马就高傲抬头!
“什么蠢话,你不相信本帝,你还想相信谁?”
罗伊牙根一咬!
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油腻反胃。
“那你就赶快去行动吧!”
简言之,赶紧给他滚!
帝企鹅还真就乐颠颠走了。
一路都在对着直播嘚瑟。
满眼都写着:
爹!快看你儿子的英姿!
马上又要搞定第2俑坑的土葬了,哈哈哈哈!
然而。
帝企鹅刚走出音乐厅,罗伊就喊着吉西昂乌走人了。
“这南极油王绝不可信!”
“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为生日而奏’,它却信誓旦旦地了出来。”
“我们周围赢监控摄像头’盯着,这消息或许不假,但它又何尝不是其中之一?”
不管他多少。
吉西昂乌还是那个问题。
“那我们现在要干啥?”
“去办公室,直接把‘妈妈’喊来。”
罗伊也不确定这样做,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但他没有时间犹豫。
“帝企鹅似乎一心想把事闹大。”
“那在它闹大之前,我们只能先它一步,平静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吉西昂乌立马又问:
“平静?可你不是,只能接受交响乐团钢琴首席吗?”
罗伊都噎了噎。
这人要不要这么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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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梦 上帝啊,请告诉我
音乐厅。
妈妈一接到电话,就匆匆忙忙赶来学校,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谁知刚推开门、走进大厅。
就听闻一段炫技般的古典钢琴曲。
扭动摄像头看去。
演奏台之上,一人独奏着一架三角钢琴。
那因自信娴熟、而愈显华丽的乐曲,带着浪漫乐派所特有的生机。
妈妈仿佛真的目睹。
19世纪的浪漫主义者想要冲破牢笼、带上古典主义所缺失的自由,去越过那道世人所固执的窠臼。
那种对不满的宣泄、对内心的抒发、对美好梦想的描摹……
“太美妙了。”
妈妈不禁赞叹出声。
罗伊也就顺势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