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说道:
“耶律元帅做皇上,有什么不对。他即能带兵打仗,又是皇室子孙。那个太子之位,本来就该由他来做。那个皇上的私生子,他不过就是流落到民间的一介凡人罢了,难道只因为他身上流着皇上的血,太子之位就应该让他来做吗?”
江辰看着面前急于为耶律罕辩驳的元彪说道:
“元彪,我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自古以来继承皇位都是有顺序的,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皇上有自己的亲子,为什么要立一个子侄来继承皇位呢。这于国政不合,更于亲疏不容。而耶律罕明知道自己子侄的身份,根本就做不了太子的情况下,还屡次三番的去谋杀亲子。你说说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你只知道一味的拥护他,他这次以带罪之身,偷偷潜出京城,私自调遣驻守边境的十万之兵。他想过把驻边的大军调走以后,一旦我朝领兵来犯,你们无兵可守,我军是不是可以长驱直入,让你们北国的国土丢失,这个丢失领土的大罪又该谁负责。你现在怪罪我欺骗耶律罕进宫,他要不是急于篡权夺位,能被我一番话就骗进宫里吗。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把他引进宫里,你知道这仗一旦打起来,你们双方的将士和百姓,要死多少人吗,那可是你们的兄弟姐妹。”
元彪听了江辰的话后愣了片刻,但又不想当众被江辰给问住。
为了掩盖他内心的变动,他故意提高嗓门,大声地对江辰说道: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想要为自己开脱,也不用把我们元帅说的罪大恶疾吧。他就是有诸多不是和错误,可他在我们这些人的心中,就是领着我们可以开疆阔土的元帅,是我们北国的定海神针,任凭你怎么抵毁,我们大家就是拥戴他支持他,就是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