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堂堂的一个北国大元帅,会沉舟折戟在你一个外国的使臣手里。他现在估计正在监牢里,咬牙切齿地恨你呢。”
江辰明白,在心里咬牙切齿恨自己的,又何止是耶律罕一人呢。
自己的行为,即阻碍了魏王来这里的计划,又让胡朋和江峰,不远千里的跑到这里,给魏王助力。结果却因为自己让耶律罕的进宫,而都泡汤了。
看魏王表面上还是对他礼让有加,在心里真不知道怎么嫉恨自己呢。
就从一向横行惯了,从不会掩饰自己的胡朋那里,就能感觉到他此时内心对自己的愤恨。
江辰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魏王意有所指的说道:
“耶律罕被抓,这不是什么我的功劳。是他自己盲目自大,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他身为皇上的侄子,不但不感谢皇上对他的恩宠。还得陇望蜀,想着鸠占鹊巢。太子的位置,本来就该由身上流着皇上血脉的范遥来坐。而他仗着手里的权力,数次派人去追杀范遥。甚至到最后丧心病狂地,带兵来京城逼宫。是他认不清形势,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才造成了他的失败,这根本就怨不得任何人。其实,他全是被皇位蒙住了心智。要不是他生出这竺歹念来,完全可以在他的位置上作出一番事业来。这只能怪他不安于现状,一心想要篡位给害了。所以说这人不能太贪,稍有不慎,就会让自己身败名裂前途尽毁。”
魏王的耳边,想着江辰评价耶律罕的每一个字,就好像是在说他一样,每一句都敲打到他的心上。
耶律罕就好像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一样,他现在的处境跟耶律罕又何其相似。
所以江辰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一样,插到他的心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