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你说说耶律罕跑到边关,朕该怎么做呢?”
江辰知道皇上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不过是想通过自己的嘴巴,来说服他让他下决心而已。想到这里,江辰对他说道:
“皇上,从耶律罕对付范遥的情况中,我们已经看出这个人,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经过这次的死里逃生,他知道当太子的希望破灭后,一定会利用他现在的资源,奋起一搏的。皇上是该早早的做准备了,不要等着他大军压境的情况下,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皇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江辰,然后对他说道:
“你是说耶律罕会带兵造反吗?”
江辰看向皇上说道:
“难道皇上不是这样认为的吗,耶律罕的秉性,皇上应该比我会更了解。皇上能不顾亲情,把他抓起来处置他。他在内心里一定会对陛下恨之入骨。你别忘了,他一直以来对范遥做的这些事,就是要想办法当上太子,你觉他不得到太子的位置,会甘心现在的境况吗,如果再让他抓住了兵权,他一定会整出点事情来的。皇上还是要早做准备,以防到时候被他弄个措手不及。”
皇上看着江辰说道:
“他敢,他要敢造反,我就杀他全家。”
丞相对皇上说道:
“皇上,杀人不是主要目的,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当务之急应该先派人去到边关下旨,告诉边关的将士,不要被耶律罕给欺骗了。免得真让他把兵权给骗到手中。”
皇上点头说道:
“好,朕立刻下旨到边关,把耶律罕的情况,诏告众将士,一定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说完,皇上就向外面的大殿走去,随身的太监,赶紧准备好笔墨。
等皇上写好了圣旨,丞相即刻差人,快马加鞭向前线赶去。
等过了两日,被派去到前线下旨的钦差队伍中,只回来了一个人,那人快马加鞭,日夜不停地赶回到京城。
他骑着快马,一路疾行,奔向丞相办公的政事堂。翻身下马边走边喊道:
“丞相,丞相,反了,耶律罕真的反了。他不但把我们同去的几个人给杀了,还带领着边关的大队人马,向京城杀过来了。请丞相快快定夺。”
此时的丞相,得到消息后,片刻没停,立刻进宫找皇上商量对策。
当皇上听到,耶律罕不但杀死了他派过去的钦差,还真的起兵造反时,他一把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
气的他破口大骂道:
“耶律罕这个奸贼,他真是丧心病狂,竟敢杀死朕派过去的钦差,还敢起兵造反,真是气死朕了。来人,去把耶律罕的全家,全部关进大牢,他要赶攻进京城,我就让他回来给他全家收尸。”
他身边的人答应一声就走了,丞相赶紧上前说道:
“皇上,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调遣各路的兵马,前来勤王。边关离京城,只需两天的路程,一旦他率兵赶到,守卫京城的两万城防兵,是根本就抵挡不住守卫边关的那些将士的,还望皇上早日定夺。”
这时的皇上,也不再淡定了,立刻召集文武百官上朝议事,大家得到这个消息后,人人议论纷纷。
城防营的督都上前对皇上说道:
“陛下不用惊慌,我一定率领兄弟们坚守城池,保护皇上的安危。绝不让耶律罕,带兵攻进城来。我这就去调集众将士,守住京城。”
皇上听他说完,立刻下令道:
“蔡将军立刻去调遣军队,我这就下旨,调勤王之兵,来解京城的燃眉之急。”
此时的江辰,也回到了驿馆。就见魏王正在屋里,跟胡朋和江峰在谈话。
他已经几天没有看见江辰,自从在猎场目睹了耶律罕,因为射杀范遥,被江辰擒获,而后又被北国皇帝给押下去后。他瞬间觉得自己押在耶律罕身上的赌注,都将随波逐流了。
送给他那么多的银子,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上耶律罕这颗棋子。
谁知还没出几天,就看到他沦为了阶下囚。他的心不停地在流血,但又无处诉说,只能把胡朋和江峰叫到驿馆来,倾诉心中的愤怒和后悔。
江峰对着魏王说道:
“魏王殿下,我当初只听说,范遥是耶律罕的死对头,但我却万万没有想到,范遥竟然就是跟耶律罕争太子之位的皇子。皇上当然是向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的,纵然耶律罕是三军的元帅,也照样被皇上下到大牢里。”
胡朋对着两人说道:
“范遥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你没见江辰几天了都没有回驿馆。我看八成是情况不妙,没准现在已经一命归西了呢。”
正说着话,就见江辰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江辰看到他们三人在一起,虽然不愿意看到他们,但江峰毕竟是他的哥哥,只好也硬着头皮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