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个太平军士如草芥一般倒在自己枪下,文丑身体不断颤抖。
害怕?当然不是。
这是属于杀戮到激动的颤栗。
真·三国无双割草。
文丑大口呼吸着空气,独属于战场的气味让他无比着迷。
有什么是比看着敌人没有反抗之力的倒在自己身前更能让武将兴奋的吗?
几滴鲜血洒在他的脸上,文丑没有理会,熟练的再次挥枪。
锵!
出乎意料的是,发出的一枪竟被人挡住了。
一下子就让文丑从沉醉中醒来,提起万分警惕。
自己感知里可没有另一个精通气血之道的敌人出现。
文丑诧异的定睛一看,原是三名太平军士中的百夫长结成三才阵,统合着手下军士的兵气,扛下这一招。
瞧明白对手后,文丑哈哈大笑,将心中的警惕放下。
“哈哈哈,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靠着粗通气血的力量也来拦我?”
“莫说是你们三个,就是再来三十个的你们也不是本将的对手!”
“还别说,你们几个要跑的话,抓起来真有点麻烦,现在送上门来,已有取死之道!”
三名百夫长没有因文丑的些许言语而动摇半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兄倒在自己面前,而什么都不做,他们做不到。
若是这么干了,那他们又与昔日自己痛骂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拦你一枪,能救下几个弟兄,这就够了!”
“哈哈哈哈,那就看看能拦下几枪吧!”
文丑眼中冷芒一闪,几枪倏忽间刺出,瞬间把几名百夫长组成的三才阵给破了。
这勇武的一幕,立马让他手下的战士高潮连连,不断吼着文丑的名字。
在这鼓舞下,联军士兵竟然真的在城墙上啃出一道口子来,并撕裂扩大。
恍如病菌涌入人体之中,肆意吞食着附近的细胞。
而赶来帮忙的白细胞又被文丑这一变异病毒抗住,只能望着这病毒不断蔓延,将太平军拖入疾病的深渊。
就在此时,t细胞和b细胞持枪赶来。
几个枪法将周遭蔓延的病菌统统挑飞。
正是张绣,张任二人。
一个北地枪王,一个蜀中枪圣,环抱着胳膊看着文丑耍着枪。
“呦,玩枪的?”
“师兄,这就是文丑啊?我以为我的枪法够差了,没想到他比我的枪法还差,就这还一方大将?不用你出手,师弟一个人足矣。”
“那肯定不用我出手,这世间我的枪法说第四,没人敢说第三!”
“第三?那第一跟第二呢?”
“傻了?当然是师父他老人家和咱家子龙这个古怪的奇葩。”
“入门还没几年,就把我从枪法第二位子上干下来了。”
听着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像看猴戏一样看着自己。
自己引以为傲的舞枪在他们眼里好似跟猴子手里的木棍一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丑枪尖挑起,直指张绣,隐含怒气说道:
“诶,你二人,是在找死不成?”
“师弟,他交给你了,记得救助倒下去的弟兄,我去助奉先一臂之力。”张任没有理会文丑的挑衅,交代了几句后就转头远去。
文丑不知二人对话,以为其是怕了自己,大声喝骂道,“怎么?怕了?真是懦夫!”
张绣手臂一抖,甩开套在自己铁枪上的枪套,一下子将枪套甩在文丑脸上。
“狺狺狂吠之废犬,让乃公来会会你。”
文丑舞了个枪花,将那飞来的枪套捅了个对穿,面色阴沉,宛如黑水。
“狂妄!吾必挑断汝上下筋脉,让汝疼痛至死!”
“将死之人,懒得和你说,你不配听。”张绣懒得跟他饶舌,挺起长枪,就向他杀了过去。
文丑不敢大意,在他感知中,张绣的气血丝毫不弱于他。
能决定胜负的,就是看手上的招怎么样了。
双枪交战,激烈四射。
不过数息,就已过了数十回合。
一招一式都打得文丑险象连连,勉强挺起一招,将张绣打退,心中暗道,“枪法好俊的汉子。”
“就这点本事吗?若被我师父看了,定会说这是朽木枪法。”张绣一抖枪尖,大喝道,“看好了,这一枪,取你性命!”
言罢,实力不再保留。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只见张绣枪出如龙,又似猛禽出巢,带着滔天杀气破开沿路敌卒,瞬息血肉横飞,直至来到文丑跟前。
文丑双眼瞪得来打,匆忙间将枪身拦在自己胸前。
枪尖正正捅在文丑枪杆上,二者相撞,火花四射,枪杆更是在这股大力之下,出现一个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