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告诉了我们,而我们推断情况紧急,于是就沿着头儿一路留下的记号追过来了。”
格罗简单又迅速地把他这一路过来的经历了一下,我注意到他们之所以能来的这么快没有半路迷失方向是因为沙雀留了记号。
不愧是沙雀,她什么时候给佣兵们留了记号我都不知道,而且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佣兵们有记号?这就是专业佣兵吗?
“我也很吃惊,除了我竟然还有另一只感染共生体,而且看他们的配合,怕是比我和巨颚融合的还早。”
我点零头,继续带着格罗等人往上游走,当我们走到村落门口时,战斗已经结束了,由于白色的雾气已经散去一些,隔着大老远我就看见巨颚和沙雀在把尸体和枪支分别堆起来。
“有活的没?没了我各补一枪喽?”
沙雀冲尸体堆喊,见没有动静,她回头冲我们招了招手。
“好了,都解决了。”
巨颚迅速跑到了我身边,尽管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她依然能够感受到我在刚刚的战斗中留下的伤口。
“多谢了,接下来的战斗肯定更加艰难,恢复状态很重要。”
我看着巨颚伸出的手变成一缕缕细的黑色血管缠绕上我的身体,然后从我的衣领和袖口钻了进入覆盖在伤口上。
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肉快速生长的痒感,巨颚将手缩回来,掌心只留下了一枚枚弹头。
“刚刚受赡过来处理一下。”
我冲佣兵们喊道,尽管刚刚的战斗是我们压倒性的胜利,但不可避免的会有人受伤。
“好极了,我在刚刚出橱门的时候把手刮伤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傻子竟然把人放那么破旧的橱子里,灰尘一大堆差点呛死我。”
沙雀打着哈哈从我身旁经过,她还用受赡手指冲我竖了个中指,那指尖的一点鲜红倒不像是被破旧的橱子刮伤,反倒是像显得没事刻意用枪刺划了一道,而且是几秒前刚划出来的那种。
“走开走开!旁边刨坑玩去!”
我扔给沙雀一条创可贴打发了她,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装,又从兜里掏出一只梳子将头发梳好用大檐帽压住,最后喝了一口酒,走向刚才的战斗中被佣兵们抓住的沼泽士兵。
咳咳,接下来是每场战斗中最重要的环节了,我个人认为这相当重要,而且言河也认为这个流程相当重要。
即为劝降被我们俘虏的敌方士兵,大部分士兵都是为了在世界末日找一口饭才选择了加入贸易联盟集团军,他们不存在太多的忠诚心可言。
“你好,我是雪原集团军的军团长寒露,我们雪原正缺少拥有优秀作战能力的战士,而你在刚刚的战斗中表现出了一名英勇的战士所应有的素质……”
如果成功收到雪原一方,那么就是在增加我方战力的同时削弱列方战力,当然也有因为幸存的家人还在贸易联盟所以不能投降的,就只能暂时扣押等待贸易联盟花钱赎回去了。
“如果你加入我们,雪原方将会尽自己所能善待你,如果你是在担心会遭遇曾经的战友,放心,没有那种可能性,我们会先将你送回雪原,这样就不会出现在战场上相残的尴尬事了……”
而且之所以不让投诚的士兵接着跟随我们上战场的原因非常现实,一来他们对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下不去手,二来还容易临阵倒戈反咬一口。
我对自己的服能力还是很相信的,一部分沼泽士兵同意跟随我们回到雪原,而其他不投降的按平价让毒牙赎回去,又是一笔外快。
“所以老板你先别开心了,先过来看看我新发现的情况……你怎么看那些感染者?”
沙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回来,她咬着一截草根,用微微抬起的脚尖指了指那边村落中跪在先知像前祈祷的感染者。
就在我的注视下,沙雀径直走到感染村民身边,而感染村民们也没有什么表示,连转头都不转头,直到沙雀抬脚踹倒了先知像,围着的十几个感染村民一起站起来攻击她。
当然,以沙雀的本事,就算我们大部队不在这儿,她也能轻而易举地把这十几个感染者处理掉,我旁边的几名佣兵举枪射击很快让那些感染村民重新变回了尸体。
“这种感染者的现象我早在你晕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了,真是奇妙,不去惹他们还真不会主动攻击人?”
我踢踢一个跪着的感染村民,他自己起身想要攻击我,其他的几个还是该咋样咋样不关己事。
“躺回去吧。”
我脚一动,一个竖直一字马踢用靴跟的马刺击倒面前的感染村民,周围的感染者并没有因为我击倒了他们的同伴而起身攻击我。
刚刚跟沼泽集团军打架没机会研究,现在安静下来了也就有让我好好观察的机会了。
“刚好这个村落有数十户破屋,距离匣之谷也不远了,加上帐篷很够住……就在这里驻扎一晚吧。”
浓雾逐渐散去,风吹过枯树的树梢发出声响,我决定在此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