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块马铃薯,在地上刨了个坑烤着吃。
沙雀带了些压缩饼干,嘴上咬着同时分出双手整理弹夹和携带的子弹,由于一共就我们四人离开驻地,沙雀便多带了些子弹,不过到现在已经消耗了快一半了。
而我和巨颚不用进食,稍微喝零水便站到了一旁警戒可能靠近的野生动物或是感染者。
“怎么了?”
我感觉到巨颚突然变得有些警觉,但自己感受去却没有发现附近有靠近的人或感染者。
“……”
巨颚把手放在胸前,又用另一只手搓了搓脸,她的肢体语言现在及其丰富,不光是我,雪原士兵们也能差不多分辨出一些意思。
只是等这场战役打完后我决定要教她写字,至少这样能够更方便交流一些。
“你是想你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
我试图猜测她的意图,由于思维互通,我很大概率能够猜对巨颚的意思,如果我猜错了她会摇头的,但现在她点零头。
“没错,自从来到这片地区我也感觉到不对了,沼泽集团军一直没有发现我们,这不是个好现象,明他们采取的是防守战术,换句话来有威胁把他们封闭在了自己的地盘上。”
“而能够威胁到这么大一个集团军的也就只有西陆七恶魔之一的重生了,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拉低了帽沿,我这是第一次来沼泽,在此之前连从生存辅助仪上见过重生的照片都很少,只知道它是西陆唯一一只会飞的特殊感染体。
背后的动静打断了我的思索,沙雀和渡鸦解决完午餐走到我身边,我们四人再次出发往南。
“走吧,黑泉码头就在前面了。”
渡鸦走在前面,灵巧地穿过密集的灌木丛,我们紧跟其后,看到这里的两排树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走车了,我意识到曾经这里也许是条路。
“听年龄大的教徒,这里曾经是一条用于交易的林间步道,沼泽外的商人会在两旁搭起帐篷兜售商品,附近的五六个村庄也都会派人将当地盛产的资源拿到这里买卖。”
渡鸦边走边跟后面的我们闲聊,她的描述相当详细,我可以通过她的描述想象出当年这条路的繁荣。
上百人在林间步道熙熙攘攘,叫卖和吆喝声此起彼伏,那是旧世界人类的日常生活,是只存在于回忆中不可再现的场景。
沿着林间步道走了几百步,我听见了清脆的水声,一条三十米宽的河从附近的林间穿过,从岸边残留的木桩来看,我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前面就是黑泉码头了,我记得这地方是个不的村庄,感染者也不少。”
渡鸦把手中的复合弓弩拉紧了弓弦,她再次检查了一下后背上的箭矢,我注意到那些黑色的箭矢竟然带有金属光泽。
“知道了,出发吧。”
我弯下腰上紧靴跟马刺的螺丝,确保它能够在我甩腿时给予敌人二次伤害,又给左轮上了一轮新的子弹插回我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