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沙雀仰面朝着地,四面八方的爆炸火光照亮了她喜悦的笑脸。
“我是让你炸门不是炸我!”
我直起身来,刚刚那一下子简直猝不及防,差点闪着我的腰。
“这不是没炸死你吗?再了门也开了,任务完成!”
沙雀看我气急败坏,叉着腰冲我吹了吹刘海。
“快走!后面追上来了!”
张言河在我们话间又挥剑向后打出一道火柱,不过追击我们的一群人里似乎有人持有防御型旧世界神兵,成千上万条细线在走廊里交织,形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网,即便是红莲劫焰的攻击也没有打穿它。
他只好回身在我们身后的地板上斩出一道深深的划痕,趁着因高温而噼啪炸裂的地板遮蔽了追兵的脚步,我一把推开碎裂的巴别塔大门跑了出去。
然而就在我冲出巴别塔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杀气,那是有人用武器对准我的感觉,但还没分辨出是在哪个方向,一支红色的箭矢不知从何而来,撕裂空气贯穿了我的脸。
“寒露!我靠!”
张言河就跟在我身后,他跟我也差不多,就光看见眼前红光一闪,我就被爆头倒下了。
而且他也不确定我到底死没死,只好手忙脚乱地举起剑先护住地上的我,让沙雀去查看我的情况。
“老板你还能话吗?我要不要把你尸体抬回去?”
沙雀迅速蹲下来,不过从我瞪的圆溜溜的眼睛和气急败坏的表情来看我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很难堪。
是的,真是千钧一发,如果不是我在看到红光的瞬间往上抬了一下下巴,估计我真的会被一箭射穿大脑,大脑损伤就算是巨颚也救不回来了。
“大意了……我……”
我想什么,可这支箭从我右腮射入从我左腮穿出,就连舌头都被锋利的箭头削去了一片,话及其不清晰而且一就喷血。
而且这支箭明显就是旧神兵所射出的,甚至有可能是某把旧神兵的一部分,不光材质看不出是金属还是水晶,它本身就在发出明晃晃的红光。
“射中没死吗?果然没那么好杀,那么就再来一箭!”
附近高楼的某扇窗户后,老狙击手双手握紧自己的红光弑杀者,再次瞄准了我的头。
一道红光自高处居高临下射来,箭头直指半跪在地上的我,几秒间便飞到了我的面前。
“叮!”
这次张言河早有准备,在红光闪过时迅速出剑,他挥出的长剑与箭矢在距离我鼻梁仅有半尺的地方撞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红色的弑杀箭被挡出去三五米,但令张言河也始料未及的情况发生了,那支箭在空中竟然自己调整了角度再次飞了过来。
“铮——”
张言河再次挥出一剑将飞来的箭矢打飞,但那支箭再次在空中调整好了角度,而且就死死盯上我的脑袋了。
“寒露,这玩意好像带追踪的,直到射中你都会飞回来。”
张言河着着,突然听到背后有什么动静,他回头一看,似乎是巴别塔内的叫喊声,追兵马上就要到了,可不能在这里被缠住。
“我知道了,既然它想要射中我,那我就让它得愿以偿!”
我右手腕上的巨颚幼体在感受到我意图的瞬间融化,为我的右臂覆盖上了一层黑色外骨骼,而一旁站着的巨颚也在瞬间知道了我的想法惊讶地看向了我。
“啪!”
在那支弑杀箭再次飞来时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它,然后一把戳进了自己的肩头。
箭杆直接留在了我的肩膀中,而它上面的红光也似乎是因为射中了目标而逐渐暗淡了下去。
“老板,你血有点发甜,不会是血糖过高了吧?”
沙雀竟然还伸手从扎穿我身体的箭尖上沾零鲜血放入口郑
“怎么可能……我每都给自己测血糖……疼疼!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我以后再也不亲自出战了!”
我在沙雀和巨颚的搀扶下直接沿着,嘴里还有一支箭让我话都模糊不清,而且一话就嘴疼。
“喂,雀姐,你和老板在哪呢?我开车来接你们了!”
突然沙雀别在腰间的对讲机里发出了皇冠的声音,从背景音中还能隐约听见引擎的轰鸣声,看来他已经开上了一辆车正在接近我们。
“巴别塔正门哈,老板在我旁边,不过我很怀疑你怎么把车开过来,已经不是技术好的范畴了。”
沙雀向前方的街道望去,从巴别塔到内城区的两千多米的双行车道上已经遍布甄选城佣兵的防御工事,光是反步兵雷和钢筋反坦克障碍就绝对不可能将载具开过来了。
“别看平原佣兵啊……我数三个数给咱开出一条路来,你们就看好了啊别眨眼。”
放下对讲机,皇冠立刻给苏启打羚话。
“信使大人,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