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政府粗口)!”
雪原士兵将戈壁士兵踢倒在地,用刺刀贯穿了他的肩膀,杀红眼聊情况下根本停不下来,在刺刀拔不出来的情况下随手从旁边捡了一块石头恶狠狠砸下,很快石头上便开遍血花。
“别敲了!他已经死了!快来帮忙对付那边的敌人!”
有同伴冲他叫喊道。
“知道了!再来两下!”
雪原士兵用手中碎开的石头又恶狠狠砸了两下,伸脚将瘪下去的尸体头颅踢到一边,用沾满血的双手又掐向了另一个戈壁士兵。
那片雪原集团军的人数只有在场戈壁集团军人数的一半,但在双方都是以千为计算单位的情况下,人数根本决定不了什么。
而且由于雪原集团军冲到了戈壁集团军身边跟他们拼近战,戈壁集团军的战车全都不能用了,随便开个炮消灭大量敌饶时候,其中还有一半是自己人。
抛开那边战在一处的两军,我的眼前逐渐清晰,是刚刚注射的解毒剂起作用了,蝎毒对我身体的侵蚀停止,血也止住了。
恢复视野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少女,虽然从刚刚西摩下手的力度来看肯定惨不忍睹,但真正看见了就更觉得惨绝人寰了。
“巨颚……该死的,西摩这家伙真不当人。”
除了四肢的三处骨骼断裂,躯干上的十几处贯穿伤更是不可忽视,她现在需要大量的感染能用于恢复身体。
可是上哪儿去找大量的感染能?这岩场的出口都成两军战斗的战场了?更何况我也伤成这样了,再去找一些感染者抽血也不现实。
就在这时,我看见霖上那道冰痕延伸向的方向。
那是山一般高的巨蝎尸体,蓝色的感染血液还在从头部的破口往外喷溅。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少了一条胳膊感觉身体重心都不稳。
“巨颚……趁着言河缠住西摩,我们快去那边。”
我看着倒在那边的巨蝎尸体,用左臂扶起地上的巨颚,一瘸一拐地走向那边。
“啧!”
正在与张言河交手的西摩看见我那边正在接近巨蝎,他知道我是要让巨颚吸收掉它,但一分神张言河又是一剑荡了过来。
“快阻止他!”
“想都别想!”
西摩呼唤手下对付我的时候,张言河随手挥出了一道火龙,从我侧面飞驰而过,高温将无数细沙融化,只留下了一条奔流的玻璃河拦下靠近的戈壁士兵。
就差一点了……
我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扶着巨颚往前缓慢挪动,右肩的断面因为动作太大而开始往外流血,染红了腰侧的衣服。
头又开始阵阵发昏,眼前也开始发黑,与蝎毒不同,我明白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就差一点了……”
我咬着牙,如果不是右边断掉的胳膊还在发出剧痛,我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就醒不来了。
巨颚用头一侧抵住我肩头的断面,试图想要用这种方法阻止我流血,可她流的血比我还多,我都能清楚地看见她体内黑色的肋骨。
“快!拿来了!”
一位戈壁士兵将两只火箭筒拖了过来,两人同时将筒口对准了那边缓慢移动的我。
“就差一点了啊!”
我听到背后的破空声知道是火箭弹在快速接近,用力深呼吸了一次,肌肉绷紧的左臂用力扯起了身旁的巨颚。
“啊啊!”
张言河那边看见我单手把巨颚给扔了出去,但下一秒火箭弹落在我脚下,爆炸的火光吞噬了我。
“寒露!(东煌粗口)的给我滚开!”
张言河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一剑挑开西摩竟然又是一个下劈,红莲剑的剑刃在西摩的双刀上劈砍出一片片火花。
西摩还没接下上一招,张言河已经踢出了下一腿,仓促间去接下盘的攻击的时候,张言河竟然又给他在左脸上来了一拳。
“噌!”
一声铁片摩擦的清响,西摩感觉自己手上的弯刀被震开了半秒,他急忙再次将双手弯刀十字交叉在胸口抵挡。
“铮——”
弯刀挡下了长剑,但西摩竟然吃惊的发现对面的张言河只有一只手在握剑。
“噗!”
张言河的另一只手如迅雷般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金边弯刀,直直地刺入了西摩的腰间盘。
“唔!你竟然……”
张言河没等他完,抬起一脚用膝盖顶开西摩,然后一脚将西摩踹了出去。
“(东煌语)谁知枯池久滞客”
趴着的西摩听见了张言河的吟唱,他迅速爬起身来,忍着疼痛从腰间拔出弯刀扔到一旁。
“(东煌语)曾见江山万古愁”
红莲劫焰的剑身散发出耀眼的红炽光芒,流火延伸出三米,灼烧空气发出犹如龙啸的声音。
“(东煌语)潜鳞腾翼冲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