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贸易联媚军队里,绝大多数人都是见不到高层的,所以他们可能没有见过张言河本人,但绝对听过那把剑。
以及——关于张言河那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战斗技巧。
什么一剑能破开云层啊,什么能踩在剑上进行近地飞行啊,甚至掐个指就能把一把剑分成上百把剑这样的传闻。
如果张言河真能做到,恐怕感染战争早结束了。
不过就算那些传闻的绝大多数都有夸张的成分,但传闻必有出处,去掉夸张的部分,张言河的确可以在战斗的时候发挥出常人所不及的力量。
一剑动地。
地面上的戈壁集团军这才发现,盆地外围的岩壁上方竟然到处都是人,足足有四千多人埋伏在了高处。
“我没听错吧?”
岩壁高处,张言河面色严肃,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愤怒,眼神中也带上了杀意。
“是的将军,他并没有将我们当做同伴,我认为就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将其认定为敌人。”
希卡贝尔提着枪械,回答着走到张言河身旁。
“开始作——”
“雪原列阵!一个不留!”
没等张言河完,希卡贝尔已经抢过通讯器下达了战斗号令。
无数件斗篷被扯下,露出底下的雪白战服,高处的雪原士兵们扔掉了伪装,直面下面的戈壁军。
“杀啊!为自家兄弟报仇!”
“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谁当谁的战功还不一定呢!”
一时间,高处的雪原士兵借助地形优势居高临下的开枪,盆地中的戈壁士兵身上爆出无数血花,当场就被击杀了半数。
希卡贝尔更是一狙射爆了想要逃跑的一辆战车的邮箱,爆炸将整辆战车掀起,反着砸在地上。
“该死的!”
一处戈壁狙击手刚瞄准了希卡贝尔,但对方也在瞬间瞄准了他,他的子弹还未出膛,希卡贝尔的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枪管,从枪身后方穿出打断了他的一条胳膊。
“叮——”
希卡贝尔扯开枪栓弹出子弹壳,将枪口再次瞄准霖上惨叫的戈壁狙击手,一枪将他的腰部打断,肠子连同其他血淋淋的器官流淌一地。
“每一个铁血人都知道,我们同敌人斗争,只有两种可能的结果∶不是敌人踩在我们的尸体上,就是我们踩在他们的尸体上。”
看着张言河有些于心不忍,希卡贝尔用肩膀蹭了蹭张言河,用唯一的眼瞳望着这位雪原的首席将军。
“我知道。”
张言河只是淡淡地了三个字,他深知世界无比残酷,尤其是在这个时代。
“支援到了!反扑!”
被逼到岩壁下面的雪原士兵见到对面的戈壁士兵被高处的火力压制,纷纷鼓起斗志冲锋在前。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戈壁士兵来不及躲避,被对方用打空聊步枪枪托击中下巴,身体失去重心时又被补了一脚。
“他们早有准备!快报告军团长!雪原人不止两百个!”
担任这边指挥的戈壁副官叫喊着,但他突然听到自己所乘坐的装甲车前盖传来了一声巨响,从防弹玻璃往外看去,竟然是张言河。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张言河不知道从哪里飞跃而下,直接跳到了装甲车的顶盖上,那把赤红长剑被他双手反握,熔断的剑尖插进车盖内部,看那位置恐怕引擎已经报废了。
在与张言河隔着防弹玻璃对视的瞬间,戈壁副官竟然有种被狼盯上的兔子的感觉。
“砰愣——”
张言河剑尖上挑,锋利的剑刃在车顶盖上留下一条发亮的熔断痕迹,又接着砍入了防弹车窗郑
张言河用剑砍碎车窗就像刀划开水面一样轻松,仅仅一挥,碎裂的玻璃就掉的到处都是。
驾驶座上开车的戈壁士兵掏出手枪瞄准张言河,而对方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随手一扬,那支握着手枪的手便不翼而飞。
喷射出的血溅了副官一身,留在红莲剑上的血飞快蒸发,空气中弥散着刺鼻的铁锈味。
红莲剑的剑尖悬停在了戈壁副官的脖前一寸,他向张言河举起了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张言河将军,我是被迫的!”
“西摩在哪?”
张言河冷冷的问,他的语气中带着来自雪原的凛冽和不容置疑的杀意。
“好的、好的!我想想!”
戈壁副官紧紧靠着背后的座椅,扭着脸皱着眉,红莲剑的温度太高,即便没有直接戳在他身上也照样烤的他无法忍受。
“在哪?!”
“军团长去戈壁东南方向了!”
被张言河这么一吓,戈壁副官立刻把西摩的位置告诉了张言河。
“东南?”
张言河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原因,这次来戈壁,雪原一方也不是没有携带感染能侦测仪,我与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