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个女子,最是明白女子的不易,也知女子的心愿,如今又如何会为一己之私,而负了你?”
贾赦牵起梁晗的手,含情脉脉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此生,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真?“梁晗将信将疑。
说到底,梁晗现下还是男性思维占了主导,因此在她看来,贾赦只他一人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问话一出口,梁晗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当下两人的处境,默默咽下其他未出口的疑问。
见状,贾赦笑了,点头道:“嗯。只要你不胡乱,也便也不胡乱。“
“行吧。”
梁晗不清不淡的应了一声,但高高架起来的腿却是不动声色的放了下去。
贾赦笑着问道:“那我们继续?”
“嗯。”
顿了顿,梁晗不好意思道:“其实我还是挺好奇是什么感觉的。”
梁晗话音未落,屋外突兀的嘈杂起来,不等俩人做出反应,便听屋外传阿里高亢的叫喊声,“少爷,不好了,婧姐儿起热了,求您过去瞧一眼吧。”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你怎能在正房大喊大叫,快闭嘴。”
“你们都是死人吗?快把她拉走,快!”
听着外头混乱的叫嚷声,贾赦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梁晗,“大娘子,你说,我要不要过去瞧瞧你女儿呢?”
梁晗:“……”冤孽啊!
若是她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那她虽能看出春珂的心机,但是会怜惜春珂,并为春珂找借口开脱,毕竟妻子的处境和难处与她无关。
但问题是,现在她才是那正妻,若是今晚叫贾赦走了,明天要被嘲笑奚落的那个人是她。
早知会有今日,梁晗恨不得回到四年前,打死那个自愿进入美人计的自己,咋就那般经不住诱惑呢?缺了春珂这个女人是会死还是咋滴?
梁晗讨好的朝笑笑,赧然道:“别理她们,有病就去找府医,找你能有什么用。”
说罢,等了等,见贾赦仍不开口,梁晗只能认栽道:“抱歉,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想再犯也没那能耐了。
看梁晗表了态,贾赦这才心满意足的低头亲了梁晗额头一口,转头高声吼道:“生病了就去找府医,我又不是大夫,去了能有什么用?”
“宁静去叫府医,致远,将这个贱婢给我拉出去打十板子,再有下次,你们几个的皮儿也别想要了。”
守在屋外的宁静致远闻声,登时精神一凛,高声应道:“是。”
接着,三下五除二便将院里的骚乱解决了,叫院里迅速恢复安静。
而屋内,春天到来了。
翌日一早,梁晗被云栽露种拉了起来,又是好一番的熟悉打扮,匆匆垫了两口吃的,便要去正院给永昌伯和吴大娘子敬茶。
所幸,自打下聘后,吴大娘子便就经常下帖子邀请梁晗出门玩,再加上梁晗对吴大娘子心思秉性的拿捏,吴大娘子很快便对盛四姑娘摒弃前嫌,俩人处得同亲母女一样。
永昌伯向来不掺和儿媳妇的事儿,给了一个大大的红封后也就过去了,倒是庶长嫂这一关有些难过,话里话外的让梁晗好生对待春珂和婧姐儿。
就如原剧情里,这个庶长嫂为难盛墨兰,给盛墨兰难堪一样。
好在,梁晗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轻松便将庶长嫂怼死,乐得吴大娘子笑眯了眼,直拉着梁晗的手亲亲密密说话。
敬茶结束,回到彦景堂后梁晗很快进入角色,开始给永熙院里的奴仆训话;去春珂房里探望婧姐儿;接着整理嫁妆。
待梁晗花了两天的时间将中馈事宜料理妥当后,贾赦递给其一个木匣子。
待看清楚匣子里的几本册子,梁晗惊愣住了,“这是?”
贾赦笑道:“这是我这两三年置办的庄子和房屋铺子,也算是我的私产吧。对了,这两三年购买的金石古玩、布料首饰什么的,也都在前头新开的小库房里,你得空了可以去看看,反正全是给你的,任你取用。”
梁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贾赦,喃喃道:“难怪老天爷要这样对待你我,我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梁晗低头重新看一遍田庄和房屋铺子的地段,以及营收情况,再抬头来,看向贾赦的眼里满是敬意,“三元及第,经财有道,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听着梁晗的夸赞之语,再搭配上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