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抱着茶茶坐着,而我却失去了一贯的理智像是神经错乱了,时笑时闹,时闹时嚎。
茶茶安抚我浮躁的情绪。
脸贴脸,小手拍拍我。
可是回首余光看着柜台放置的三件东西,怎么都静不下心。
想不明。
想不透。
“小楼,快九点了,回家睡觉去吧。”
“我还不困,四平斋也是我的家,从小到大我在二楼睡觉次数数都数不清。”
“你现在是不是准备给小慧打电话?今天的事先不要告诉她,她过几天就要回来,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她的情绪,回来后再告诉她。”
“好,我保证不说。不过凝嫣姐马上就到。”
少时,
一掠红影停在四平斋门口路道边。
唐凝嫣法拉利跑车。
她下车。
茶茶亦是如风如电,咻的飞了出去,双手展开,喊着:“嫣妈妈。”
“茶茶乖,亲亲小脸脸。”
然后唐凝嫣环扫小小的四平斋,拧着眉,瞪眼江小楼。
“四平斋地震了?被炸了?还有陈笙你出事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吗。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就算是愚人节,开这种玩笑是不是也过分了?!”
她摘下毛绒帽,取下丝巾,眼色泛冷。
“凝嫣姐,你先不要生气,更不要因为表面所见而率先下结论,容小楼给你解说一下今天四平斋发生的诡异和事实……”
一段时间后。
江小楼激情演讲,店里的气氛再次冷掉,而唐凝嫣气色消散。
“不可能。”
“嫣妈妈,是真的。”
茶茶接了话。
她转身去把那块象牙玉制令牌拿着递到唐凝嫣的面前,说着:“这是阿爹的,我见过,皇城四门,无人阻,阻者杀。”
唐凝嫣掌着令牌。
正看反看
蹙眉,脸色顿沉。
“象牙玉制,有云纹,正反两龙盘,行楷竖字,这件东西是真品。怎么不是姓刘的,姓李的,姓王的,偏偏署名木云真——!”
江小楼说着:
“凝嫣姐,这几天笙哥和茶茶一直住南城,回来刚开店,早上不到十一点来客了,但那个家伙特别奇怪,他的操作更奇怪,一句话都没有说丢下东西就走了。再后来,我们熬到快晚上才鼓起勇气打开看到的竟然是这些东西。”
“你再看,这把铜钥匙,长十多公分,共有二十三齿,排列不规整,这种钥匙我是第一次见。”
“再有,笙哥的生辰八字。但这可是笙哥的生辰八字,又有特殊性。”
三件东西,货真价实。
唐凝嫣看后,静语,百思不得其解沉默了。
我起身踱走。
“我想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有解了,极有可能我被监控了。”
江小楼道:“那也不可能。就算如今科技如何的发达,但绝不可能会有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能够查阅历史古今,况且为什么一定针对笙哥你呢?”
“如此诡异的事我也无解。”
唐凝嫣道:“快晚上的时候我和二妈通了电话,终于知道他们三个人前往的方向,位在江苏西南,南京。二妈有身孕在身,开车必然不会很快,我估计他们后天才会到,近两天在他们没有安顿前想要联系上不是很容易。”
江小楼道:“南京?为什么去南京?不对不对,话题扯远了,他们三个用不着我们担心,回到今天发生的怪事话题。”
我踱步。
心有结。
更不解。
说着:
“你当时故意低头看他的长相,不是没有得逞吗?陌生人,神秘人,到现在看来也只能这么称呼他了。”
“可问题是三件东西,摆明了,就是冲我来的。”
“生辰八字和指挥令牌,仅是这两件它们原本就不属于同一个时代。钥匙?当然是开门之物,但这一把它又不是近代的产物,那么它又是开什么门的钥匙呢?”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可现在不管用。
商量一阵。
剩下的依然是诡异和无解。
夜。
漫漫。
心。
戚戚。
剪不断,理还乱。
江小楼睡在陈平真的床上,现在都快凌晨了他突然开悟,惊声脱口道:“笙哥,凝嫣姐,我知道是谁了,莫白和赵楚越。”
我和唐凝嫣合衣而眠,不过都没有睡着。
将电灯打开,看向江小楼,道:“为什么会是他们?”
“渭南行,我们去是报仇,幸好陈叔突然出现干爹的仇报了,可莫白的下场很惨,而我们又抢了那个墓。”江小楼笃定道:“我怀疑他们想报复,就像当时的吴老哥暗中监视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