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到现在舒妍竟然还如此冥顽不灵。
孙凌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冷了。
“她如果是普通人，那你是什么？废物吗？”
可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她那么厉害啊，那个时候的她对于她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她作为一个尊贵的师，弄死她一个普通人又算得了什么？
但对上孙凌的眼神，舒妍却不敢再，只能红着眼睛道：“师傅，我知道了。”
她内心不甘极了，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哭哭啼啼的打开了直播，准备直播给姜妤灵公开道歉。
孙凌好面子，可是舒妍又何尝不是，否则她也做不出一言不合就放鬼杀饶事情了。
让她公开给姜妤灵道歉，跟公开处刑没什么区别。
打开手机时，舒妍手都在颤抖，但不论再如何不甘愿，她还是打开了直播间。
而她这头一打开直播间，那头师盟就立刻让她的直播处于首页，而她直播间的名字也被改成了【直播师盟舒妍道歉】
不过短短的十几秒钟，她的直播间就进来了几千人。
【她就是舒妍吗？】
【长得不错啊，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只有我关注点不一样吗？姜妤灵那头才出了舒妍的所作所为，师盟这边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师盟不愧是师盟，格局就是大。】
【笑死，这是格局大吗？这是没办法。】
【打也打不过，抓又抓不住，当然对闯祸的人深恶痛绝咯。】
【舒妍应该滚出师盟，师媚蛀虫，给师盟蒙羞。】
【不要脸。】
开启直播才多久，舒妍的直播间就被清一色的刷起了恶评，舒妍看着这些评论，怒从心起。
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竟然也敢对着她评头论足，他们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此次她被逼迫着道歉，这辈子他们连她的脸都见不到。
评论区看得舒妍火冒三丈，但看着前面虎视眈眈的孙凌以及其他长老，她还是焉了下去。
没办法，只能按照师盟给的纸条开始道歉：“大家好…我是舒妍…我知道…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做错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本意其实并没有真的想杀姜姐，只是想跟姜姐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她。”
“对不起。”
“对不起姜姐，你、你能够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
舒妍道歉了。
她是哭着道歉的。
虽是道歉，却大部分都是在推卸责任，如果仔细琢磨她的话，就可以知道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姜妤灵被评论区通知看到了舒妍的直播间，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干脆就跟舒妍来了个连线，舒妍那边也很快就接了，一接起她就哭着问姜妤灵是不是可以原谅她。
“当然了。”
“毕竟你当时也被我打得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了。”
姜妤灵笑着：“所以其实我们两人已经两清，你也不必跟我道歉，我今日出这件事，只是起底我与师媚恩怨起源。”
“我只是在表明，我针对师盟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是我错。”
“不过师盟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在我出事情起因后，他们竟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真的是非常有气度，正如网友所，师盟有了你，简直给他们蒙羞。”
姜妤灵给师盟戴起了高帽子。
事实上，就算是他们自己让舒妍给姜妤灵道歉，内心也是极为不满的，不过，当听见姜妤灵这么了以后，他们心里稍稍舒服了些，看向舒妍的眼神更加深恶痛绝，仿佛一切正如姜妤灵所那样，他们就是如此有气度。
连背脊都挺直了许多。
只有舒妍，气的花容失色，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冲进屏幕把姜妤灵打一顿。
她向来骄傲惯了，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因此她情绪一不对，立刻就有人发现。
评论区再次充斥着对舒妍的恶评。
气得舒妍一句话都不出来，而姜妤灵见她迟迟不话，便接着道：“既然师盟这么大气，那想必也会撤掉我的通缉令吧？”
“那当然。”
“当然了。”
此话一出，立刻有长老露个头出来。
姜妤灵笑了：“那就谢谢长老了。”
“对了，今后我会定居在A市，并且开一个学院，想必师盟不会介意吧？”
师媚人忙着表现自己的大度。
便道：“不介意。”
“当然是不介意的。”
“那我打劫的那些空间袋……”
“是他们技不如人，你自己留着用。”
“对，你自己留着用。”
“那简直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