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看我和红姨都不话了,只能疑惑地看看红姨,然后又看看我。
这时红姨忽然用脚指头在被窝里夹了我腿上的肉一下,应该是想让我找个理由解释一下。
但是我哪知道要怎么解释啊?我这个人又不善于谎,只会实话实。
总不能我们两个刚才在这个屋子里干坏事儿吧?
玉看我和红姨脸上的表情,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然后她脸也红了,接着就直接低下了头去。
我则是伸手到被窝里抓住了红姨的那只玉足,她赶紧往回拽,但是我抓着不松手。
这下红姨也不敢动了,主要是她怕使劲拽的话会引起玉的注意,那就更加尴尬了。
所以她只能咬着嘴唇,任凭我在被窝里把玩她的玉足。
别,红姨这脚真的是玉足啊?入手滑嫩细腻,那感觉,简直棒极了,甚至让我忍不住想要去舔她的脚指头。
就这样把玩了一阵,等我再看向红姨的时候,发现她此时已经是满脸潮红,而且咬着下嘴唇,一副快要忍受不住的样子。
这时我才意识到,红姨的脚似乎非常敏福
原来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居然在这里?
这一发现,对于我来可谓是重大的突破。
只要知道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不就等于拿捏了她的命脉吗?以后何愁拿不下她?
想到此处,我顿时欣喜不已。
只可惜还有玉在边上,所以我也不敢胡来,要不然我现在就直接大力的把握她了。
想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所以我只好暂时将内心的冲动给压制了下来。
然后我也放过了红姨的玉足。
从我手里挣脱出去,红姨顿时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又有些埋怨的瞪了我一眼。
这些动作也不知道玉有没有发现,总之从刚才问完那句话之后,她就没有再吭声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直坐到了亮。
然后玉和红姨才各自回房间去睡觉。
毕竟亮了,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一晚上没睡,到了这会儿属实有点儿困,于是我也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都没力气,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很差。
这白到底是睡不好,人还是要在晚上睡觉,否则阴阳颠倒,也会导致人阳气衰弱,从而精气神不佳,时间长了身体也会出问题的。
我起来洗了个澡,总算是稍微精神了一些。
下楼的时候,玉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呢,但是我没有看到红姨,也不知道她还在睡觉,还是已经出门了。
“你醒了姑爷?我去把饭菜热一下啊?”
玉看我下楼,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嗯,红姨呢?”
我着问了玉一声。
“她去京城了,那边的精神病院打来电话,是江河叔的病情忽然有所好转,所以姨娘一早就赶过去了。”
“叶江河的病情好转了?”
我听到这里,顿时有些诧异。
因为之前我去那个精神病院看过叶江河一次,当时他那种状态,可不是简单的精神病,完全就是失了智的样子。
况且他那种样子都两年了,怎么忽然就有所好转了呢?
这着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对,精神病院那边的人他的病基本上已经好了,让姨娘过去接人出院,所以姨娘才着急赶了过去。”
玉点头道。
对于这件事儿,她倒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或者是不可思议什么的。
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一个严重的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多以后,忽然就好转了,这种几率虽然很,但也不是不可能。
我忽然有些好奇,如果叶江河真的好了,那他知道自己这两年都在干什么吗?
换而言之,就是我对精神病饶世界,其实还是挺好奇的。
当我们看到他们疯疯癫癫,甚至是胡言乱语的时候,他们的意识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呢?
或许那是一个我们完全无法理解,也接触不到的神奇世界吧!
我记得时候在兰州的时候,我就见过一个神经病,就在我和我师父居住的那个镇上。
他总是左手提着裤子,右手拿着一个陶瓷缸子和一双筷子,看到人就傻笑,有时候会一些奇怪的话,你完全听不懂。
街上的饭店有那种客人吃剩的饭菜,老板就会倒在他的陶瓷缸子里。
所以这个神经病即使没有人管,他也活得好好的。
就在去年的时候我还在街上看到过他,他手里那个陶瓷缸子上面的陶瓷已经全都掉光了,变成了一个铁皮缸子,而且上面坑坑洼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