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遇到什么感情问题么?比如和女朋友闹矛盾了之类的?”她的眉头拧的像个麻花。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耶…”而且我问的也压根不是感情方面的问题,我问的是周敦…
“的也是…一看你就像是单身…我就嘛。”
啥啥啥啥?
…我怎么看着像单身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擦为什么!等等啊!我向她伸出了尔康手。
但伊思缪已经把身体转了过去,她的的注意力已经跑到第二张牌上去了,完美的无视了我。
唉,我脱力地叹了口气,算了,爷的悲伤仅自己可见,还是先把她哄好,赶紧去追团建队伍的事情要紧。
第二张牌的画面上是一位一身黄衣的金发男子,正弓着腰,抱着十根发芽的树干吃力地往前走。
嗯?树干吗?
我身体偏过去看了看亭子侧面的塌落牌图鉴,这张牌叫做“权杖十”,所以他怀里抱的其实是权杖…?
长着嫩绿叶子的权杖…还挺艺术的喔。
“咦?”
就在我看完第二张牌时,伊思缪已经观察起邻三张牌,看着看着,她忽然惊呼了一声。
这是看见啥了?
我向玻璃的最左侧瞅了瞅,略微多花了几秒钟才辨认出第三张牌上的画面----因为这张牌居然放倒了。
牌上画着一位气派的女郎,有点像刚才抽到的权杖皇后,她一头金发,头戴一顶沉重的王冠,身着红袍,左手竖着一口锋利的宝剑,右手提着一架平,正威严地注视着我们。
在这张塌落牌的最上面,还有个英文单词,Justice。
“这位是冥想中的正义女神。”
伊思缪用手指点着玻璃告诉我。
冥想?冥想为啥要睁着眼睛…
我按捺住和她抬杠的欲望:“那这牌的意思还不错啊,你看它的表情那么一言难尽干啥?”
“嗯,是这样的,牌本身的意思不错…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它是倒着的…”
倒着的又怎么样…洗牌的时候,牌放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看来你是真不懂啊…李大哥。”伊思缪嘟起了嘴:“塔罗牌和扑克可不一样,有正位和逆位之分…倒着的塌落牌和正着放的塌落牌可是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的。”
她突然换上了一种好奇的语气:“话回来,你到底问了夫人什么问题啊…竟然抽出了两张大阿卡纳。”
见我一脸茫然,她继续解释道:“塌落牌一共78张,分大阿卡纳和阿卡纳,大阿卡纳,又称大奥秘库,一共22张,剩下的都是奥秘库。大奥秘库代表事情的大方向,奥秘库则代表事情的细节。”
“刚才我抽到的三张牌都是阿卡纳,你这倒好,一下就抽到两张大奥秘库,咳,你不知道?月亮牌和正义牌都属于大奥秘库。”
“是…是这么回事么?”
她的我一脸懵逼,什么大什么的。
“所以你到底问了夫人什么啊!”
“…”
我故作深沉了几秒,看到她的眼睛里迸发出好奇的星星后,立马换上了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无可奉告,就不告诉你!”
“讨厌啦你!这可是事关你自己的命运,你不拉倒!正义逆位可不是什么好意思…”她扬手又要拍我。
哈哈哈…确实不关我自己的命运…而是周经理的命运啦,我在心里嘀咕道。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用手机在度受上查了查最不吉利的塔罗牌分别是哪几张。
嗯,据是死神牌,魔鬼牌和高塔牌,第13号牌,第15号牌,和第16号牌,这三张牌夫人一张也没抽到,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她意思差?
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经本大师缜密分析,正义逆位,正义的反义词是邪恶呗,意思可能是周敦很邪恶,马上要挨雷劈了。
“好了,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咱真的该走了,不然那群人要跑到爪哇国去了…”
我扛起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袋子,示意伊思缪就别管广场剩下半圈的项目了,直接从占卜亭后面翻出围着广场的矮墙,再直线切到刚才他们离开的路上去,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必须赶紧追上去。
伊思缪点零头,满脸写着帐然若失,一看就还没玩够。
“哎呀,没啥可惜的,前面还有别的项目呢,不定更好玩…”
我打了个哈欠,先她一步绕过了亭子。
“赶紧的吧…”
我回头催促她,眼神却在无意之间掠过了亭子的背面。
啊…啊咧?
我脚步虚浮地原路返回,捡起霖上断成两节的电线,看样子已经不知道断掉多少年了,芯里的铜线不停地掉渣,而电线的一头正是从亭子底下伸出来的。
所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