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来那么多牌灵和高人啊…”
“你放心啦,我就是随便玩玩,一副花色不一样的扑克而已,不会遇上什么坏事的啦!你刚才没听见他们嘛,这台机器后面不定还连着电脑哩,安全的很~”
这,我被她那突如其来的唯物主义理论教育的一愣一愣的,一个没注意,就被她趁虚而入,一把夺走了我手中的袋子。
“拿来吧你,嘿嘿。”
…不对啊,我精神恍惚地看着她在那里开心的一枚一枚数着硬币,既然她把塔罗牌的一无是处,是迷信,那还为啥非算不可呢?
但我已来不及阻止,她怕我再度发难,呼吸之间就把数好的硬币一股脑倾到了占卜机台面上的投币口内,钢镚们像下饺子一样,一溜烟就没了影,然后,她轻拍了一下按钮,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开始对着那具瘆饶人偶祈祷起来。
忘了了,算塔罗和判断问题对错的简易占卜不一样,当事人不能把问题出来,所以她只能在那里默念,我也不知道她究竟问了什么。
随着伊思缪这个“客户”在心里问完了想问的问题,她又拍了一下按钮,接下来该是占卜师的回合了。
咯吱,咯吱,咯吱。
霎时间,那具人偶动了起来。
灯泡忽明忽暗,烛光幽幽地摇曳,令人牙酸的关节摩擦声,疑似机械齿轮因生锈而卡住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闷闷地从厚重的玻璃后面传来。
心碎夫人戴着黑纱软帽的头微微下沉,那只没拿着牌的手则轻轻抬起,就要摸向另一只攥着卡牌的手----
咦?就在这个时候,我瞳孔猛地一缩,我…我突然发现夫人那只没拿牌的手上,那只正在移动的手上,好像…貌似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