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在县里还有什么亲戚没有?”警察又问。
还没等老公回答,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满头钢丝卷发,他瓮声瓮气地问:“进行到哪一步了?”是高探长。
两警员一脸苦大仇深地:“这家伙吓坏了,的乱七八糟……”
高探长看看我们俩儿,道:“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儿,慌什么?你们接着问。”
“李琴原来就是咱们县的,但是她和我她家亲戚都去外地了,县里没亲戚。”老公终于平静下来,回答的有板有眼了。
“你都怎么照顾她的?”警察又问。
“你这话啥意思?”老公反倒不乐意了,“我可是正经人,她是我哥们儿的老铁,我能咋照顾?兔子不吃窝边草,朋友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高探长一听,语气严厉地:“没跟你逗乐子,这话就偷着做贼心虚,问你是啥啥,废什么话!”
老公低下头,声嘟囔着:“也没怎么照顾,就是帮她租了个平房,修了修窗户,买零煤,垒了个烟囱,安了个炉子,把炕重新搭了一下……”
“这就照鼓挺细的了。”高探长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老公一翻白眼,立刻闭了嘴,不了。
“你你的,还知道啥?”高探长问道。
“我听李琴的老公进去了,可能判的是无期;儿子从就喜欢打架斗殴,被别人打死了;她有点钱又被骗了;没办法了,才来投奔我哥们儿的。”
“这女人也挺悲惨的。”我由衷地感叹道。
“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吗?”高探长还在问。
“没啥异常情况,反正我没发现。”老公摆摆手,看来他知道的,都了。
高探长站起身道:“先放你回去,别上火,该上班上班。想起啥赶紧通知我,你不是有我电话吗?”
老公忙点点头。
我们从警局出来时,我紧紧搀扶着他,我发现他都不走直线了。
回到家他坐在沙发上,还精精怪怪的。
我赶紧给他烧好了洗澡水,想着他泡泡澡,也许会放松一些。
谁知他洗到一半就鬼叫起来,我赶紧冲进浴室,问:“怎么了,水太烫吗?”
“不是,老婆,你搬个板凳坐我在旁边呗,我老觉得有人!”
“我的啊!”我赶紧去搬凳子。
他若有所思地:“我刚才和警察没全,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
“啥事啊?”我微笑着问。
“我哥们儿早都回来了,他就是不想见李琴,所以一直躲着呢。”
他刚完,我“啪”一声拍了他一下,道:“有用的你不,没用的一车!”
“我哥们儿回来时,让我保密,不让……”
“为什么?”
“因为他不想让李琴知道他回来了,怕她纠缠自己,让他老婆知道了,再闹起来就不好了……”
“没事,现在可以了,不用保密了……”我气急败坏道。
“为什么?”
“因为李琴已经死了,你用大喇叭通告,她也听不见了!”我凶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