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躲在自己的屋子,不出来,谁敲门也不开。
我忍耐不住,一边砸门,一边喊:“干什么呢,得吃饭呢?”
门突然开了,我被拽进去,随后门又被反锁了。
“你干啥呢?”我好奇地问。
“看毛片儿么!”他笑道,一脸的邪恶。
然后将桌子上的笔记本,打开,点了一下播放。
录像里很多男女,正在做那些羞羞的事儿,简直秽乱不堪。
我“呸”了他一声,道:“无聊!”,转头就走。
他拉住我问:“你不喜欢看么?陪九哥一起看。”
我红着脸,边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不爱看。不是我假装单纯,是我觉得这本身是件很神圣美好的事情,整成这样就有点恶心了。”然后我夺路而逃。
九哥在我身后又把门关上了。
看着我满面通红地逃出来,夭夭不明所以地问:“他不出来吗?他不吃饭啊?”
我没好气地:“他不吃,他在那秀色可餐呢!”
将近傍晚时,九哥终于出来了,他伸伸懒腰,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我还以为晚饭也不吃了呢。”我没好气地,对着他连剜带瞪。
他只是默默的一笑,什么也不。
晚餐时,大家还在讨论老周的去向,夭夭红着眼睛:“这个熊玩意儿,肯定是躲起来了,我怕已经跑路了。”
“老周是做什么生意的?这大房子就得很多钱吧?”我问道。
“他做海鲜生意的,这个别墅他早年买的,听上千万呢,现在这个价可下不来了。”夭夭擦了一下眼泪。
“上千万?”我这辈子都没见到这么多钱。禁不住吃了一惊。
“那玉竹、款冬她们问另外有产业吗?参加俱乐部的人要不有钱,要不有地位,平常老百姓是进不去的。我看了,资格审查特别严。”九哥问道。
“他们的老公都是做房地产的,而且开始的很早,那时候的房地产还很赚钱呢,听这两年不怎么景气了。”夭夭道。
“那老夏和老刘呢?”九哥又问。
“家里都有产业的,凡是和老周交往过密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包括你在内。他常避免无效外交,没钱没地位的人帮不上他,浪费精力没必要。所以总是交上不交下的。”
“太现实了!”我咧了一下嘴。
九哥饶有兴致地看着夭夭问:“那他怎么看上你的呢?你有什么过人之处?有钱?还是有靠山!”
夭夭一仰头,骄傲地:“这是因为爱,他爱上了我,我单纯,善良,和我在一起他觉得轻松。”
老公一甩头,不屑地:“我都不信,这个岁数了,谁还相信爱情?不过是整成爱情的样子,另有所图罢了。”
“这个岁数怎么就没有爱情了?你没有了吗?”我突然不高兴了,开始了胡搅蛮缠不讲理。
老公笑道:“咱俩儿的爱情,发生在二十年前,要是现在你让我再换人,我可没那个精神头了,我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你身上了。”
九哥也笑了:“遇到七妹之后,我有个感悟,爱和欲望还是有区别的。我们很多人从一开始就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