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突然来找我,一进门,脸绷的紧紧的,眼里都是泪光,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月月。”我赶紧拉着她坐下来。
“我想去看看徐凯,姐,你陪我去一趟吧。荷姐,一听徐凯就急眼,我哥也是,没人陪我去。”
我一愣,道:“你知道徐凯和叶晨的事儿吗?”
她点点头道:“早就知道了。有一次,我我去徐凯那儿,撞倒他和叶晨了,两人都衣衫不整,我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没钱、没背景、没靠山,啥爱不爱的,只能抱团取暖,他对我又特别好,我也愿意假装不知道,如果他能坚持一辈子对我好,真相还重要吗?”她终于哭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安慰她。
到监狱才知道,徐凯保外就医了。
我们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徐凯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
“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会这样?”我奔到他面前问。
他笑了笑:“没事,我现在只求速死!再也受不了了!”
我看着他浑身是伤,也是难过极了。
月月哭着抓着他的手,一句话都不出来。
徐凯道:“月月,我我爱你,你信吗?”
月月疯狂地点头,道:“我信,我信。”
“你是我在这个尘世间唯一的牵挂,也是唯一纯洁的光。以后你就得自己照顾自己了……”他道,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谁打的你?监狱不管吗?”我太气愤了。
“不重要了,他们早晚会折磨死我的!”徐凯缓缓地,“他们知道了我的性取向。”
我瞪大了眼睛,良久无言,这太恐怖了。
“番番姐,别替我担心,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就是一片尘埃,或者垃圾。我知道你什么都猜到了,只是没出来,我想亲自告诉午南哥,麻烦你让他来一趟吧,要快,晚了,就见不到我了。”
我点头,道:“我尽快安排,你好好养病。”
回到午南家时,荷正在厨房大展厨艺,现在完全是一副女主饶派头了。
老公和午南坐在客厅里聊。
我赶紧进去给她打下手,一边洗菜,一边:“这两你晚上也不回来了,这回不怕我做的饭难吃,亏待了两个宝宝啊?”
她咯咯笑着:“没事,不打不骂就行,喂饱就得。”和午南一个口吻。
“这几你不在家,发生太多好玩的事儿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我笑嘻嘻地。
“行,啥笑话?”她望了我一眼问。
“昨晚上,宝睡觉前磨人,非得让我给他讲故事。我问讲啥故事,他想听鸡叫舞剑的故事。”
荷“噗嗤”一声笑了:“这孩子就不会闻鸡起舞,教了一百遍了!”
“是啊,我就想问问,荷,你和午南这两都没影儿了,你俩儿上哪儿舞剑去了?”
话音未落,我的菜盆就被打翻在洗菜池里,荷一边拼命地掐我,一边尖叫着笑道:“有你这么不正经的姐姐吗?”
午南听到动静,将头探进厨房问:“怎么了?我姐咋不正经了?”
我们俩儿一起摇头,异口同声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