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敏一愣,是啊,这里是她的家,这里都不安全的话,哪里才算安全呢?
“先不管那么多,先收起来,就放在我的房里,我就不信了,白姨娘难道还真的回去我房里拿我的东西不成。”
青竹讶异的张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姐,你的意思是,今日白姨娘是故意的,就是想要你的嫁妆?这……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难看的,恐怕还在后头呢!我猜,这主意是素妏给她出的吧?”
“姐为什么这么?”
“白姨娘今日的演技,你看出来了吗?”
青竹点头,“很明显是在装的,目的嘛以来是为了让姐答应素妏的事,二来就是为了姐的字帖。不过,姐,你字帖的事,只有姑爷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这姨娘是怎么知道的?”
秦昭敏半眯着眼睛,怎么知道的,自然是从祝逸琨哪里走漏的消息,看来,祝逸琨在不经意之中,被素妏逃走了不少消息。
“姐!”这时,衡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衡叔,快进来!”自从昭敏家道祝家之后,作为昭敏的陪嫁管家,昭敏听从云舒的建议,并未讲衡叔安排在府里,而是让他去城外的庄子上住着,一并守着庄子上的生意。
衡叔很快就进来,“姐!”
“衡叔,”看见衡叔,就像看见的自己的亲人一样,昭敏热情的招呼衡叔坐下,并吩咐青竹上茶,“衡叔最近还好吗?”
衡叔和蔼的笑笑,“好,好,好,很好。”
“是吗?之前本来要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出来一点意外,所以就没去,回来之后,也就把这事给忘了,抱歉衡叔,让你担心了!”在衡叔面前,昭敏恢复女儿家的娇态。
衡叔,基本是看着昭敏长大的,衡叔自己没有孩子,以前在秦家,一直都是将昭敏当作女儿般对待的。
衡叔道:“是啊,早就接到你的消息,是要来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可是约定的时间都已经过了,你都没有来,又没有消息传来,老奴很是担心,这不,趁着这次进城的几乎,特意过来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姐,他们对你好吗?”
昭敏笑笑,“好,挺好的。”
衡叔满意的点点头,“姐过的好,衡叔就放心了。”
秦昭敏脑子里迅速的后三个一个念头,“对了,衡叔,这府里前几日遭了贼,那贼人进府后就一阵乱翻,弄的家里乱糟糟的,我呢,衡叔知道的,我有些女儿家的物品,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怕那贼人以后再次光顾,我的那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我来,都会很重要的东西,要不衡叔你帮我带到庄子上去,先帮我放在庄子上吧!”
衡叔迟疑,“姐,这……不好吧?祝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家里有护院看家,如果这里都不安全的话,那庄子上岂不是更加不安全,庄子上人多眼杂,老奴也……”
秦昭敏一听,觉得衡叔的也有道理,放到庄子上去,要是自己偶尔想要拿出看看用一用,也实在不方便。
“衡叔的有道理,是我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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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陵。
自从上次冯依依被香巧拒绝亲之后,冯依依回家生了好久时间的气。
她本是好心好意,想要将香巧给自己娘家的侄儿,却被香巧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要不是因为香巧有一手好的绣工,就凭香巧的家境,就是给她侄儿做妾都不够。
谁知道,香巧竟然不识好歹。
冯依依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就把这事儿丢在一边,想着过一段时间再来跟香巧,这一次她不找香巧,直接找邓定夫。
上元节之后,她就来了家,邓家却没有人,大门紧锁。
第一来,如此。
第二来,如此。
第三来,依旧如此。
冯依依疑惑不解,这邓家在鄢陵,除了他们陆家,没有其他亲戚。而他们跟陆家的关系,自从邓定夫伤退之后,就一直不好,没有别的去处,这父女二人能去哪儿。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又或者,香巧被别的什么给看上了,先下手为强了吧。
冯依依站在邓家门前,看着邓家紧闭的大门,越想越不对劲。
不行,她必须弄清楚这父女俩去哪儿了。
最后,冯依依敲开了家隔壁邻居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
“请你你找谁啊?”老妇人伸出个头,上下打量冯依依。
冯依依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才客气的问道:“这位老人家,我是邓家的外家人,香巧的舅母,最近我来邓家好几次,他们都是大门紧闭,我想问问,您知道他们事出什么事了吗?”
“香巧的舅母?”老人家的眼神在再次打量冯依依,“你是香巧的舅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呵呵……”冯依依在心里只想骂娘,不就是问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