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莹手心一紧,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是啊,为什么就她一人出事了呢?娘,那些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如果真的是沫芯犯案,我们永康侯府也会被牵扯其中,此时,娘应该做的,就是约束好府里的下人,至于其他的,有爹在呢!”
“这个我知道!”永康侯夫人看着女儿,面色红润,“最进怎么样了?”
“还好!”
看她着样子,永康侯夫人就知道,女儿有心事,“你那婆婆又惹出什么幺蛾子了?”
“没有,就是景西她表妹来了。”
“就那位想要成为定王妃的表妹?”
“嗯!”
“人你见到了?”
“如何?”
“如果她真的能成位定王妃,我觉得肯定是定王眼瞎!”
永康侯夫人笑了,“看那画像,长的倒是不错,有几分姿色。”
牧雪莹没接话,姿色?
还行吧!
牧雪莹没有在永康侯府停留多久,跟永康侯夫人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姐!”一出门,花落就紧跟在牧雪莹身后,“沫芯……那位……”
牧雪莹在风菱的搀扶下伤了马车,“当年的事,做的那么隐秘,除了我们三人,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所以你们来,给我把嘴巴闭紧了。”
风菱和花落纷纷低下头应常
车帘落下,牧雪莹垂下眼眸,这主眼中的一切情绪。
隔了一会儿,她又了开帘子,“花落,你去把初落找来,我有事问他!”
眼下,最首要的事是弄清楚林景西那位青梅的事。
当年,年纪的她,就能帮助母亲将父亲的宠妾赶走,没理由到了自己,还会人有夫君纳妾。就算林景西不是她心之所想之人,至少,如今林景西是她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属于自己私有的。
这种私有,不允许任何觊觎。
任何人,都不能与之分享。
花落知道自家姐想要知道什么,立即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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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舒第一次来到南谨在京城的别院。
院子不大,很精巧别致,整个院子的布局,倒是很符合南谨的喜好。
云舒发现,整个别院,伺候的下人,很少,且全都是男的。
看起来都不是普通人,即便是一个洒扫厮,都是身怀武功。
整个别院,看不到一个婢女。
云舒不由得好奇,“这是为什么?”
“主子喜欢安静!”
喜欢安静,跟有没有婢女,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云舒这两日都没怎么休息,此时倒是有些困意,就在墨春的安排下,歇息去了。
云舒再一次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暗下来,估摸着黑了。
“姑娘,你醒了!”
床边,一位婢女,正在为她打帘子,“前院的膳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姑娘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纸鸢,听从公子吩咐,专门过过来伺候姑娘的!”
云舒简单洗簌一番,就在纸鸢的带领下去了前院。
南谨和岑夏正在下棋,墨春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
“公子,姑娘来了。”
南谨放下手中的棋子,缓缓起身,“摆饭吧!”
“睡的可好?”
云舒伸个懒腰,“嗯。还不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那么香,不忍心叫你!”
前厅,已经摆好饭菜。
岑夏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边,云舒和南谨落座侯,墨春才落座。
饭菜很丰富,精致可口,云舒大快朵颐。
南谨只是简简单单的尝了几口,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云舒。
“南谨,你怎么不吃啊?不和你胃口么?”
“我在外面用过了,你喜欢就多吃一点!”
云舒若有所思的吃着,以前她是觉得南谨挑食,所以每次吃饭都用的很少,就跟猫一样,没一样吃一口,就放下了。
可是,时间一长,她就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感觉怪怪的!
饭后,云舒跟着南谨进屋,将跟在后面的墨春赶出去,关上房门。
“云舒?”
“坐下!”
南谨不解:“嗯?”
“我有事跟你!”
“嗯,你!”
“你先坐下!”
南谨依言在坐下,“你想跟我什么?”
云舒眯着眼睛端详着南谨的脸,肌肤瓷白如玉,五官温和,眉目精